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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九个女兵都已死亡,天亮后被人发现送去医院抢救。

    甘孜机场有一块并不高大的墓碑,九个年青的女兵默默倒在这里,滴滴嗒嗒的雨声仿佛在向人们讲述她们为十八军进军西藏建设机场把生命留在甘孜的感人故事。年青的英雄女兵,一路走好!

    第三节 男儿有泪不轻弹

    一九七六年八月的一个下午,酷热的重庆烈日炎炎,随处可见的黄角树盘根错节攀附在路边斜坡岩石上,粗壮的树干以奇特的形状弯散撑开,重重叠叠的大树叶为路人遮天蔽日。

    总后某军院八一办公大楼正墙外高悬的五角星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军人们已经下班,炎林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他坐在椅子上沉思良久,桌上倒掉的烟灰缸里又挤满烟蒂,小战士见他不走也不肯离去,不时来添茶倒水。

    炎林被下午的一件事情所触动,往事在心中翻江倒海,那是一段抹不去的的回忆。

    这天下午重庆市铁路公安系统几位外调人员满头大汗来到办公室,据他们说,李齐茂现在重庆铁路公安某派出所任副所长,因他有一段被捕经历未能讲清被打成叛徒,组织上要他jiāo代这段历史问题,而他在政审中始终讲不请楚这段历史。

    据李其茂的回忆,四六年九月吴子实到武工大队,他是吴的警卫员,吴子实肩负着地方工作来了一趟就走了,见武工队全是干部炎林身边连个通信员都没有,吴子实便把他留下给炎林当通信员。他不爱说话也不爱打听,只知道大队长姓朱。

    他只记得武工队撤离武当山地区突围到洋坪一带被编入江汉军区警卫团直属队,四七年快过年那几天武工队后半夜被guó mín dǎng部队包围,他翻墙跑出几十米远想起大队长的文件包没拿,又返回去取包时敌人冲进屋里他不幸被捕。

    唯一能证明他没有出卖武工队的人就是大队长,可是他只记得武工大队长姓朱,武工队其它的情况他一概不知。

    重庆铁路公安系统设专案组调查,没有部队番号,只知道曾在武当山呆过的武工大队长姓朱,外调同志很为难,偌大一个中国茫茫人海,上哪里去找?

    本着对同志负责的态度,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叛徒,外调人员开始了艰辛的寻找历程。先从武汉军区查起,武工大队长是鄂西北军区的这点错不了,在武汉军区找了个遍也没找到一点线索,于是把范围扩大,外调组数年来走遍全国八大军区也没有找到这么一个人。是查漏了吗?再回武汉军区查,还是查无此人,武汉军区建议外调组去北京找李先念首长了解情况,兴许能有收获。

    外调组去北京找到李先念办公室,据接待同志分析说此人在武当山呆过很有可能是张才千部队的,大队长必是老红军。那时的情况特殊而复杂,也有可能跟随刘邓大军南下到了四川,要他们重点在四川查找。

    外调人员顿开茅塞来到成都军区,成都军区的同志回忆说,有一个红军干部很象你们要找的人,以前在成都开会见过几次面,具体是哪个单位记不清楚,请外调组问一下总后重庆驻渝办事处,外调组几个同志心中忐忑不安,全国各大军区都找遍了,难道要找的人就在重庆?

    外调组同志顾不上休息连夜赶回驻渝办事处了解,渝办代管几个军事院校对红军老干部知根知底,回答他们有个姓朱的老红军过去是红四方面军的,离这里近在咫尺,外调组真是喜出望外。

    虽然找到炎林,由于年代久远开始他没有想起这件事,当外调组谈起那次guó mín dǎng包围的事炎林回忆起他的通信员,但他坚持说这个小同志已经牺牲了,他还记得开了个简短的追悼会。

    外调人员向公安系统领导汇报后,领导说既然大队长真实存在,炎林也认同这件事,说明李齐茂同志没有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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