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带头闹事的给我抓起来!”他想抓住俘虏连长,俘虏连长却和他扭打起来。
“弟兄们!我被红军打伤了,红军要置我们于死地,跟他们拼了!”俘虏连长有意煽动俘虏闹事。
“可恶!这个俘虏太猖狂,不收拾他还以为红军好欺负呢!”红军伤员气不过都来帮忙,仿佛是在战场,双方火yào味十足。
炎林在医院里见得多了,根本就没把这号兵痞放在眼里。
“弟兄们!上啊!为连长报仇!”敌连长的亲信煽风点火,俘虏蠢蠢yù动。
“俘虏兄弟们!红军不伤害俘虏,我们都是穷苦人,红军医院为你们治伤,你们说哪里不对了?对fù女说下流话是调戏fù女,谁家没有母亲和姐妹?有人对你家姐妹说下流话,你能答应吗?”俘虏伤员听了炎林的话觉得有道理不再闹事,眼看事情平息了,炎林松了口气。
他对小张说:“你先离开吧,我来解决。”小张点点头转身要走。
“走?老子的气还没出呢!”敌连长趁人不备上去卡住小张的脖子,没有防备的小张差点背过气。
一直心平气和的炎林忍无可忍,他视女兵如亲姐妹,敌连长不思悔改想置女看护于死地,这还了得!炎林上前一把将敌连长摔在地上,看护小张已翻白眼,“快抢救!”潘医生赶到小张面前。敌连长见事不妙倒地装死,潘军医翻开他的眼皮看了一下什么事也没有。炎林嫉恶如仇,女兵大喊解气。
“多亏看护长出手及时,不然差点出人命!该受表扬!”潘军医说道。
“红军打人啦!我要告你虐待俘虏!为我舅舅报仇!”原来他是敌连长的外甥,难怪他闹得欢。
“这件事我马上向政委汇报,有什么事我来承担!”炎林敢做敢当。
炎林向政委做了汇报,小张在一旁激动的说道:“政委,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看护长是为了救我才把俘虏摔在地上,不是故意的。”
“做为红军干部你要好好反省,晚上开会你要做出深刻的检查!”政委很严肃,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处理不好会带来负面影响。
炎林在会上做了检查,政委让大家发言,同志们义愤填膺,七嘴八舌声讨guó mín dǎng俘虏的不良作风,一个guó mín dǎng俘虏居然在红军医院治伤期间还这么猖狂,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护长光明磊落,为保护同志还被开会帮助?这让大家怎么想?以后谁还敢站出来说话?”潘医生激动的表明观点。
“声张正义反而要检讨,这算怎么回事?”朱承启更是想不通。
“好了,现在不是召开声讨guó mín dǎng俘虏的斗争大会,也不是对看护长的表彰大会,要多做自我批评!这个俘虏连长只是个别现象,不能把他和所有俘虏划等号。”政委在会上批评了炎林,大家很为他鸣不平。
政委接着讲道:“看护长对工作认真负责,被派往艰苦的地方从不说二话,希望你好好工作,不要背思想包袱!”炎林知道这事算过去了,坐在身边的承启却惊出一头冷汗,他生怕炎林为这事被处分,那他可太冤了。
几天后医院一批同志入党,炎林被刷下来,大家为他打抱不平。政委对他说:“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把俘虏摔倒是不争的事实,考虑到这次的影响,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你好!”
炎林不去多想,他抓紧时间打了好几双草鞋。入党固然重要,但比起几次远离部队的考验,这对炎林来说不算什么。
承启很生气,他私下里对炎林说:“怎么倒霉的事总落在你身上啊?你明明就做对了,我真想不通!以后少管闲事,省得引火烧身!”
“再有这种事我还会管!”炎林不去不计较个人得失,为保护兄弟姐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