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肃然起敬,他向几十米开外劳动的徐总指挥举手敬礼后感叹道:“孟子曰: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所敬之人必有所敬之事,得民心者得天下。”
“你说的真好,这样的苦力活你们军官不会动手吧,我们首长是苦出身,很会干活呢。”炎林为他换完yào接着给等在一旁的战士换yào。
“我也是苦出身,可我做不到,用你们的话来讲就是忘本,我很惭愧!”军官起身告别。
“我们红军讲官兵平等,在政治上也平等,我们能打胜仗是首长能和我们一起冲锋陷阵!”战士的话让军官很受震动。
“班长!”军长的警卫员在前面叫炎林,他抬头见军长捂着手站在几米外等候,“被铁锤砸了一下。”军长伸出左手,卷曲的手指被砸伤青肿发紫,有几处血迹。
“军长!你怎么不小心点,这些天不要再去劳动,不要笑,我说的是真的!”炎林为他清洗后上yào包好,一脸严肃的jiāo待。
“你们看,我被小鬼管住啦!哈哈......”军长开心的笑了。
东面前线的十师、十二师面临敌人的大举进攻,部队伤亡很大,团营连各级干部都牺牲不少,许多编制上成了空缺,战士们自发的战斗。陈昌浩指示王宏坤立刻去十师、十二师阵地布署防御并落实干部到位,尽快把部队调整好。
王宏坤放下电话就喊走,陈昌浩的xìng子比较急,谁要是拖拖拉拉的他会瞪眼骂人。
晚上下着鹅毛大雪,军长带警卫排、通讯队、担架队和炎林连夜出发,走了一百多里地来到三十六团驻地正赶上吃早饭。听说红二十八团正在前面打仗,军长放下碗就喊走,一行人又向前赶去。
他们赶到二十八团阵地时战士们正在与敌激战,敌人有七、八个团,一个团要抵抗大批敌人付出的代价相当大。军长带领警卫排投入战斗,见军长来了,部队士气大振,顽强击退敌人多次进攻。炎林一来就紧张的抢救伤员,不光是二十八团的伤亡严重,几个团伤亡都很大,干部严重缺失。
军长又给院长打去电话问他有多少人能出院,特别问到肩部负伤的王近山。院长说近期能出院,军长立刻说道:“你告诉王近山,我在二十八团等着他!让他带出院的干部战士明天来这里吃晚饭!”王宏坤急切的需要基层指挥员。
王近山连夜带领一批还未完全伤愈的干部战士顶风冒雪风尘仆仆赶到二十八团,军长让他当团长,说十师再有两个王近山就好了。团营连干部的空缺很快被补上,新任命的各级指挥员各就各位。
红四军来到通江附近的麻石口、鹰背嘴一线防守作战。王宏坤带三十一团冒着暴雨摸黑赶了二十多里路赶到鹰背嘴前面险要的大垭口阻击敌人,军长看了地形后说,林子太密有利敌人隐蔽,摸上来都不知道,部队连夜在暴雨中砍树赶修工事。
天一亮敌人就向红军阵地猛烈开pào,二十八团阵地伤亡最严重,川军能打也很亡命,爬不上山崖就砍树搭梯子往上攻。部队打得很苦,团卫生队在阵地上跑来跑去的抢救伤员。
红四军又转到镇龙观一带防御,一来就开始挖战壕修工事,据报有大股敌人将向这里发动进攻,李先念带领三十军八十八师匆匆赶来。炎林正在给伤员包扎,一个战士经过时见了他停下脚步。
“冬伢!”炎林高兴的心砰砰跳,好久没见到他们了。
炎林和方小帼在镇龙观见到了好兄弟,瘦得象根豆芽菜的朱小伢也长成了高挑的小伙子。詹明天如一个黑铁塔立在面前,脸颊上留下一道伤痕,那是和敌人拼刺刀留下的纪念,炎林抱住他用力摇了摇,纹丝不动的表弟只知道对他笑却说不出一句话。狗蛋气喘吁吁的跑来,他身后跟着一些战士,大家亲热的拥抱欢笑。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