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为什么不让他吃了。
“我们去看承祈哥哥,把这些给他带去补身体,好不好?”锅里连汤带ròu还有一大半。
“好!”小承凯最听哥哥的话,他放下筷子舔了舔手上的余香,把头转过去背对桌子不再受锅里的诱惑。
承先的这个叔伯哥哥名叫朱承祈,他是乡里的青年委员,只要乡苏维埃政府有什么宣传活动,他总是带头跑在前面。
他还年青,比承先大不了几岁,他的胆子实在太大,做事总爱自作主张。有一天他没和任何人商量一下,也没有给乡政府汇报,就擅自一个人跑到黄陂县去召开群众大会。从塔区到黄陂县城的路程可不短,要走好几十里地,山高路远道路泥泞,他可不管那么多,兴冲冲赶往县城,他觉得做为一个乡苏维埃政府的青年委员应该有所做为。
下午当他赶到县城时突然变得天昏地暗,瓢泼大雨下个不停。
朱承祈花钱请人搭了个简易的石头台子,自己站上去就发表演讲,大雨淋在单薄的身上他全然不顾。石头台子前立刻聚拢很多过往的群众,听他义正严词地痛斥guó mín dǎng祸国殃民的罪行,人们敬佩地望着这个年青人小声议论,“这年头还真有不怕死的后生伢,够勇敢!”
“一定是个共产党,他们不怕死。”
“看这样子,八成是共产党要打回来了。”人群里议论纷纷。
天色越来越黑,没有多大功夫,驻扎在黄陂县城的guó mín dǎng政府官员很快知道了这事,敌人大动干戈火速派出一支骑兵连赶来包围现场。 骑兵连长握着手qiāng冲到石头台子旁对朱承祈大声喝斥:“给我住口!胆大包天的共党份子!光天化日下就敢搞赤色宣传,不想活啦?”
朱承祈把头一昂,向他大喊:“真理永远在我们一边,要杀要剐随你便!”他大义凛然赢得了群众的掌声,却激怒了骑兵连长。
骑兵连长冲上石头台子围着他转了一圈,从鼻子里哼哼两声道:“嗯哼?你小子嘴还挺硬?给我打!”上来一个士兵用马鞭狠狠抽打朱承祈,他被打得遍体淋伤却一声不哼,围观群众敢怒不敢言。
骑兵连长扬起马鞭对台下人群喊道:“谁敢亲共这就是下场!今天我要杀一儆百qiāng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共党分子!”说完他转向朱承祈连开三qiāng,啪啪啪!三声qiāng响,shè击动作稳准快,骑兵连长颇为得意的吹了吹冒着青烟的qiāng口。
朱承祈并没有倒下,甚至是毫发无损。周围的群众先是一楞,人们闭住呼吸不忍看他倒下,可是他却站得笔直,表现出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人群bào发出欢呼声。“神啦!共产党人命不该绝!哈哈哈......”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大家拍着手叫好。
“打倒guó mín dǎng反动派!共产党万岁!”朱承祈振臂高喊口号,喊了好一阵也不见自己中qiāng,身上不痛不痒,心里很纳闷儿,个别群众也在下面跟他一起喊口号,反正黑天昏地也看不清谁是谁。
骑兵连长万万没想到自己刚才颇为萧洒的一套动作反而成了围观群众的笑柄,三qiāng打出去的都是臭弹,他举起qiāng又要shè击,台下轰笑起来。“长官,你再打也是徒劳,不信就走着瞧!”
“长官,你那杆qiāng是猪鼻子上chā葱,装蒜的吧?”神气活现的骑兵连长竟被老百姓公开取笑,真是太没面子。
“是小伢们玩地木头qiāng?哈哈哈......”群众冒雨站在四周哈哈大笑,这样的笑话史上也难得一见。
“长官,你那官也是花钱买来的吧?怎么连qiāng都不会使用哦?”嘲笑声不断,连手下的guó mín dǎng骑兵也背过身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