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院子里的管事来见我。”
春花嘴角抽了抽,另一个叫秋月,不叫秋叶,大少爷你半年多了都没能记住自己院子里的丫鬟的名字吗但面上还是恭恭敬敬一本正经:“是,奴婢这就去,大少爷息怒,奴婢让人来伺候大少爷更衣”
能让宁念之选中提拨成大丫鬟的,都是经过宁念之严密的观察偷听的,不说别的,至少是对原东良没什么非分之想的。春花和秋月等闲也不往原东良跟前凑,以往原东良更衣这种事儿,都是宁念之亲力亲为的,春花自然不会插手。
可若是大少爷自己想要找人伺候,那就不关春花的事儿了。她是宁念之的大丫鬟,但她也是原家的家生子。
原东良摆摆手,示意春花退下,自己到内室换了衣服,出来就见秋月领着两个小丫鬟摆膳。原东良坐下,抬手点了点:“你和春花,就算是去拿饭菜,一个人领着两个小丫鬟去还不行吗非得两个人一起去夫人留下你们不是看家的若是连这点儿都做不好,我看你们还是尽早滚蛋吧,这府里可不少几个丫鬟,正好二房都搬走了,这伺候的人一抓一大把的,自己不想干就换了想干的人来。”
春花和秋月脸色一白,噗通一声就跪下了。今儿这事儿,确实是她们失职了,原以为大少夫人不在,她们两个就偷偷懒,不是没想到会有人偷摸进来的事儿,但男人嘛,哪儿有不吃腥的,说不定这事儿就能讨好了大少爷呢
却没想到,大少爷真是半分不留情。
两个人是又后悔又着急,惹怒了大少爷,怕是以后在府里就没什么出路了。若是大少爷再告诉了大少夫人
“罚三个月的月例还是少的,若是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儿,你们也就卷铺盖回家吧。”原东良冷冰冰的说道,春花秋月两个人额头上都是冷汗,这惩罚不算重,但大少爷那话说的,有些阴森森的,她们两个都有些胆寒。
“是,奴婢下次定不会再犯这样的错了。”两个人异口同声,原东良也不叫她们起来,抬手拿了筷子夹菜。一直到吃完饭,才挥挥手,示意她们上前收拾。两个人被晾了一会儿,也不敢出声,蹑手蹑脚的收拾了东西出门。
站在院门外,这才敢抬手擦擦冷汗,互相看一眼,心有余悸:“咱们日后,还得小心一些了,这段时间过的逸了,竟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忘记了大少爷对大少夫人有多看重了,也亏得是那贱皮子没得手,若是有个万一,咱们怕是也没好下场。”
秋月犹豫了一下:“大少夫人刚出门,怕是大少爷正惦记着呢,若是过几天大少夫人不是说,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的吗大少爷毕竟是男人”
春花皱了皱眉:“你可别犯傻,大少爷只要对大少夫人还有感情,就不会趁着这段时间做出什么来的,若是再有人来找你,你可要想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大少爷刚才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你伺候的主子是谁你是谁的大丫鬟”
秋月赶忙笑道:“春花姐别生气啊,我刚才也是有些糊涂了,现下却是明白了,大少爷对大少夫人情深似海,谁来都是白搭,咱们是大少夫人的人,自然该偏着大少夫人,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说话,原东良却是听不见的。刚吃了饭不想动,就拿了一本书靠在软榻上翻看,翻两页就想起来宁念之在家那会儿的事情了,两个人有时候一起看一本书,她手指点在书上,白白净净,纤长细嫩,看到有趣之处,就忍不住笑,偶尔会念出来让他听,多是和他讨论书中情节。有时候,他在看书,她就做针线,说实话,从她进门,动针线的时候真不多。
大半年了,也就给老太太做了件衣服,给他做了个荷包和扇套,但府里也不是少了针线房的人,也不指望她做针线养家。所以,看见她做针线,他就要想方设法的捣乱,因为晚上做这个,实在是太费眼了。亲一口,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