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洪文却听得老脸通红,红得要滴下血来…
房间内依然春色无边,陆秋原在一片嫩白的田野里辛勤地耕耘,汗珠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羊脂玉一般的土地上,留下一圈儿一圈儿淡淡的水痕、涟漪。每一次冲击都能带来谭翠翠舒爽到极点的叫声,叫声充梁盈栋;兽化的秋原哥被这种靡靡之音反shè得极为舒爽,这是从未有过的舒爽…
那具被铃铛强化过个身体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疯狂征战无数回合,仍然奇坚似铁;要说也怪,即便还是未经战阵的初哥,仍然久战不决,甚至片刻不曾停歇。
虽然谭翠翠的身体已经是一颗熟透了的桃子,但怎也架不住这兽类一般的征伐;在几番浪潮迭起的呼啸而过之后,颓现要死要活的疲惫之色。
兽有兽xìng。
兽化的秋原哥绝不会因为你身体的疲软就会意尽行止,反而被这种要死要活的沉沦,刺激得精力更为旺盛,斗志极度昂扬。
谭翠翠的叫声已经从靡靡之音变化为惨叫,声嘶力竭的惨呼。抓住床单的手指,也因指节用力过渡而噼啪作响。但兽化了的人形野兽,并没有半点儿停止进攻的意味儿,反而是加快了速度,加快了冲击的强度,毫无半分怜惜之意。
剩下的就是毫无休止的冲击,冲击。
直到谭翠翠了无声息,身体彻底瘫软如泥,是那种真正的瘫软如泥。
兽化的秋原哥仍然在地持续发力,仿佛要释放出压抑千年万年之久沉寂。不停歇,不停歇,,,直到蒸发干了全部的小溪流水,让桃园在干热的摩擦中再次bào裂,,,终于,秋原哥发出了万古神兽在洪荒里咆哮般的吼叫,生命本源喷薄而出,,,逆溪而入!
门外的谭洪文似乎听出了里面的情况有些不对,在他几十年的见识中,还没听说过办这事情,能整出这个样子。就算是女儿yíndàng,也不至于叫得如此声嘶力竭吧?就算是用强的,也没听说会喊成这样。特别是刚才陆秋原的那声吼叫,怎么听着这么怕人,有点儿,有点儿,,,不像正常人类的声音!
由于担心女儿出了什么问题,老谭头顾不上脸面上的羞愧,拉住了一旁的曹媛媛:“曹曹,曹,曹经理,里面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吧?我听着怎么不太对劲儿?”
他这个糟老头怎么也不想想,曹媛媛一个大姑娘家,怎么会知道什么对劲不对劲?
只是刚才曹媛媛也听到了陆秋原野兽一般的吼叫,心神被震慑,神智竟然从迷茫中逐渐苏醒。如今,听谭洪文这样一说,也不由得心下起疑。想到之前陆秋原色相毕露的猪哥形象,一个人在院子里大呼满天大馒头的种种异状,似乎也感觉到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是出了状况。
甚至在主观愿望上,她也情愿是有个什么原因,是出了什么状况,,,哪怕是那原因,仅仅是个借口也好!
“或许是有些不对吧,秋原之前就表现得很怪异!”曹媛媛懦懦地回答,肯定了谭洪文对出了问题这一认识的看法。
“我们,我们进去看看吧!”老谭头说完,也不管曹媛媛同意不同意,着急忙慌地去推开那面本来就虚掩着的门。
就听里面传来陆秋原的声音:“不用进来了,没什么事情!”
这声音已经显得十分正常。
只是那扇房门已经被老谭头的快手打开,二人也借助窗口飘进的月光,看清了房间内的情况。
只见谭翠翠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已经被陆秋原盖上了一件床单。而陆秋原的一只手,竟还停留在她身上的某处地方,只看得曹媛媛脸色烧红,苹果一样。
而陆秋原接下来的一句话,则把曹媛媛从满身的火焰般的燥热中,打进一个寒冬的冰窟一样:“我说了,没什么事情,你们怎么还进来了?”陆秋原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