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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门派的道士,就是假道士,会诈骗你的八百块钱么?”

    “不敢,不敢!”陆秋原怕自己的问话引起道士过多的不满,连忙解释,我是深信道长道法高深的,刚才只是我在琢磨,“道长是在哪儿学到这多高深的道门本事呢?”

    陆秋原盯盯看这玄鸿子,目光充满真诚!

    “哦?是这样!”

    “我是诚心jiāo道长这个朋友的,希望道长不要认为我年龄尚小,不懂事理。”

    “唉!”玄鸿子见到陆秋原言语表情真诚,叹息了一声之后,开始讲起了他的故事。

    玄鸿子本命齐海成,玄鸿子是他自己给自己起的道号。早在十几年前,红卫兵破四旧时,抄家抄到了松语文学的齐家。在红卫兵砸烂了齐家的坛坛罐罐之后,齐家遍是瓦砾碎块儿,而齐海成就是在一个被砸烂石像肚子里发现了一部道书。

    敢巧这部道书没有被红卫兵看到,齐海成就把书藏了起来。

    抄家之后,成分本就不好的齐家成了社会底层,齐海成这个狗崽子也只能深居简出。在资讯十分匮乏的年代,呆在家里十分无聊的齐海成,就只能躲在家里偷偷翻看这本道书。不想一来二去的就让他看出了门道,然后他就把自家深藏起来的旧物都砸了个遍,砸了个遍,才又找出了几本道家典籍,便开始自行研修了。

    若说玄鸿子的修行道路可是够独特的了。祖传的道书,在破四旧的时候不仅没有被收去,反而被砸了出来;看来许多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破不立也是一种典型的道家境界。

    齐海成自学而悟道,自然不会受什么条框的羁绊;因此修炼中,他是想吃就吃,想喝酒喝,想穿道袍就穿道袍,想留胡须,谁也管他不着。

    可能这也是玄鸿子敢于穿着道袍在寺庙门口支摊算卦,就是骨子里的那点随意随心的那种道道在作祟。

    某种意义上说,这个玄鸿子并不是一个真正的道士,没有师傅,没有门派,没有道观,只是个自行拿着几本道书自学成才的,不折不扣的“假道士”。甚至陆秋原都怀疑他,能不能懂的道门的规矩都还的两说。

    陆秋原沉思半响过后,也端起了酒杯,和玄鸿子碰了一下:“我敬道长一杯,有感于道长洒脱的境界,是我学习的楷模。”

    红卫兵能去玄鸿子家抄家,玄鸿子反而在被砸得破烂的石像里得到第一本道书,破极而立,成就修道的起点,可谓之为机缘异数。

    为了喜欢看道书,砸烂了自己家的很多东西(这些东西可能都是珍贵的古董),翻出更多地道书可谓之为执着,而且在那年代,在这样的事情上玩执着,其政治风险是十分巨大的,求索精神可谓之有一定境界。

    作为一个生存在社会上的自然人,总要有个安身立命的谋生出路,道士也不能不食五谷不是?最传统的方式就是他那个支摊算命了。可支摊算命的道士,哪个不是一个劲地把自己脸上贴金,把自己包装得越是神奇越好,而这个玄鸿子却一张口把自己的老底jiāo代了个实在,不可谓之不洒脱。

    也许就是这份机缘境界和洒脱,铸造了这样一个道法高深的“假道士”。无道士之名,却有道门zhēn rén之实。

    通过jiāo谈陆秋原对这个玄鸿子更为了解,越发地敬重了起来,不时向他敬酒。“大师道法精深,小子我是顶顶佩服的!请大师再饮一杯!”

    “小原兄弟抬爱,当不得大师之称!”玄鸿子举杯相迎,也动了结jiāo的心思,“小原兄弟见我无门无派也无落脚道观,巨金问卜,竟从未相疑,当属异人!”

    玄鸿子给了陆秋原很高的抬举,是不知道陆秋原是从上辈子四十年的经验上,知道这邋遢道士推算的绝对有够准确,想不信都不行?

    应该说,玄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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