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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一起说了好些话,基本都是觉罗氏在问,伊尔哈耐心的一一回答。

    “你和四阿哥成婚已经一年多了,怎么就没动静呢?”觉罗氏如今万事不愁只盼着伊尔哈能早早的有个孩子才好。

    伊尔哈有些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随便敷衍了几句,心里却也想着他与胤禛从大婚到现在胤禛也没去别人的院子里,怎么自己就没怀上呢。莫不是与自己修炼有关,确实在修真界修士怀孕的不能说没有却非常少,伊尔哈上辈子并没有道侣,所以对这些毫无经验。

    “你也要上心些才好,翻过年去可是又要大选了,趁着现在他没有新鲜的抓紧时间有个孩子,这样也能立得住。”觉罗氏说的话与海嬷嬷说的大同小异,都是替伊尔哈着想。

    伊尔哈虽然尴尬,也知道觉罗氏是担心自己,拉过她的手用脸贴过去蹭着,“我晓得的额娘,大婚到现在他也没去别人屋里迟早都会有的。”

    觉罗氏听她这么说心里才松了口气,“那就好,说句大不敬的。额娘昨天还和刘嬷嬷说,四爷后院如今仍无所出别是他的问题才好。”

    伊尔哈见觉罗氏这么说哭笑不得,嘴角抽了抽,依偎到她怀里埋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接下来觉罗氏又细细的问了两人的夫妻生活,只问的伊尔哈又害羞又尴尬。只到富察氏抱着小包子过来,觉罗氏才止住了这个让她尴尬不已的话题。暗自吁了口气,伊尔哈便饶有兴致的逗弄起小包子来。

    前院的书房里翁婿二人一边下棋一边聊着一些朝堂上的事,而费扬古“无意?间透露的消息却让胤禛心里有了盘算。

    九月正是京城里最好的季节,秋高气爽。紫禁城周围的树木早已金黄,落叶铺得满地。脚踏上去,还能感出一点点的柔软。秋蝉的啼唱无论在哪都能听见。

    然而就在这样一个没有冬季从蒙古吹来的黄风,也没有伏天里挟着冰雹的暴雨的季节,北京城,这个清朝的帝都却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政治风暴。

    而这场风暴的导火索不过是当铺里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伙计和他从店里悄悄顺出来的一幅画。

    张渠是祖籍江苏,父亲是个茶商。这次他是跟着父亲来京城里谈买卖的。

    张渠有个爱好就是收藏古董,刚到京城的前几天只顾着跟父亲东奔西跑的谈买卖。等买卖谈的差不多,得了空就逛起了北京的古董铺子。京城里的古玩铺子有个行规,没有门路,没人介绍你是找不到好玩意儿的,所以张渠逛了几天也没有收获。

    偶然一次在琉璃厂遇到了个“跑筒子”的向他兜售一件宋朝李唐的《采薇图》,编的故事还头头是道,要不是看他只是个“跑筒子”的张渠都差点信以为真了。

    一开始张渠以为是遇到了“卖野人头的”可是在看了画后却犹疑了。张渠接触这行已经有几年了,自认有些眼力自然看出这《采薇图》纵然不是真迹,肯定也是出自后世名家之手的仿品。所以犹豫再三还是花了大价钱将幅《采薇图》买了下来。

    好巧不巧,张渠的父亲经人介绍搭上了裕亲王福全的线,正愁着送什么好,就得知自家儿子花了大价钱买了一幅宋朝的名画,于是就将这幅《采薇图》送给了福全。

    福全收到这幅画仔细看过后,当晚便进了宫。第二天这倒霉的张渠父子就被步军统领衙门的官差给抓了起来。

    接下来一连串的变故却让人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茶商和一幅李唐的《采薇图》让整个大清官场迎来了一个场大清洗。

    九月初七先是裕通典当行老板被收押,裕通当被封。接下来就是户部,户部几个主事被收押,户部尚书被降职留用。詹士府两名詹士在家中自裁,直隶总督被革职查办。然而接着查下去,这场京城里贪腐的风暴甚至还蔓延到了千里之外的江南,又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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