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郜言为了做的够多了,只是一直以来我都蒙在鼓里,换句话说,就算他什么都没为我做,我也该这么陪着他,最主要的是。。。。。。”不悔说到这顿了顿,眼神润润的看着夏妈妈:“妈妈。。。。。。我爱他。。。。。。”
是的,我还爱他,一直未曾变。
那时候,她初初懂事,总喜欢有事没事,攀上他家宅子的围墙,那一段时间,郜言的课业十分的紧张,每天被很多的专业课搅的总是和她见不了几次面,她无聊,则鼓着腮帮子,滴溜溜的转着漆黑的眼珠,想着什么好玩的事。片刻,将自己披散的长发简单的挽成一个马尾,整装待发的准备再次不走平常路。
此时正是中春,山上周遭的一切都是绿意盎然,却不怎么入得了不悔的眼,她娇小的身影却再次出现在郜言家的围墙下,摩肩擦掌了好一阵,装模做样的做了几个简单的疏落筋骨的运动。
在两只手掌上分别吐了口唾沫,然后按着原先的‘路线’轻车熟路的网上攀爬着,她嘿嘿嘿嘿的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心想着,郜言哥哥,坐上你家的围墙,偷偷的看着你,不管我动静多大,都不会打扰你了。
夏家唯一的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一家人都像心头肉一样的呵护着她,而懵懂至此,学起男孩的顽劣习惯,为的,只是偷偷的在高处,透着窗户看着隔壁的男孩如何认真的学习,距离虽说也有些远,也唯独只看见的也只是侧脸,但是夏家小姐,粉嫩的脸蛋上却还是嘿嘿傻笑。然后伸手揉揉眼睛,继续伸长脑袋。
彼时开始,不悔小小的胸膛里,就跳动着一颗,时刻牵挂着郜言的小心脏。
那个时候开始,爱就在瞧瞧发芽了么。。。。。。
夏妈妈回去带着漫漫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八点多钟了,漫漫写完作业,有些昏昏欲睡,小孩子嘛,就是喜欢比较早睡。夏妈妈便和往常一样,回家做饭然后照顾她。
不悔在和夏妈妈道完别之后,准备掩门的手突然一顿,对着门外守着的保镖问了一句:“妮娜呢?”
其中一个保镖朝不悔低了低头致意,回道:“妮娜小姐说是有事要办,让我们在这里好好的照应着。”
“通知她,马上过来见我!”不悔眼神一滞,语气也变得严厉了一些,一旁见惯夫人温婉的随和的一面,此刻却突然说话火气十足,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没听见吗?我给她十分钟!”不悔说完愤然转身,保镖们回神连忙匆匆忙忙的拨打了妮娜的电话。
妮娜回来的时候,不悔正在和往常一样,伏着身子为郜言揉按着太阳穴,双手没有停止动作,但是却似乎在凝神想些什么,低着脑袋,面色不是很好看。
“夫人你找我?”妮娜踌躇了半天,一边敲了敲门,一边问道。
不悔这才回神,抬头看了看她,低低道:“妮娜,早就听说,你是中法混血儿?”
“是的,夫人,我的母亲是法国巴黎的,父亲是中国台湾。”
不悔坐上了沙发上,示意妮娜也坐下来:“我听说,当年,是郜言在夜店里赎了你?”
“这。。。。。。”妮娜脸色骤然煞白一片,这件事情,只有老大知道,难道一向不喜欢谈及这些琐碎的老大,全都告诉了夫人吗?她想着,不禁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
“妮娜,请不要怪我说话直接或者难听,我只是觉得,身为郜言的妻子,对他身边的人多一些的了解也是无可厚非的。”
“我知道。。。。。。我爸爸是一个很大的赌徒,妈妈也是因此和他离婚的,后来妈妈抛弃我,爸爸把我卖进了夜店,在此之前我有8年的武艺基础,可是我没有逃,我以为,那是我的命。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老大救了我,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