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迷信,再加上欺负胡程家只有孤儿寡母,便不断使用恐吓威胁的手段想逼胡母主动出让宅基地。
胡母并未屈服,反而去县人大告了胡图一状。
结果不久胡图就被免去了村长的职务。
两家的矛盾就此蓄积到了顶点。
一个雨夜,胡图喝了一斤白酒,醉醺醺间,想到自己职务被免定然是因为没能成功按照风水先生所授机巧盖房的缘故,对胡程家愈发记恨。
酒劲上涌间,胡图爬上了他家盖新房时平土坡用的机械大铲车,硬生生的把胡程家的三间瓦房给推倒了……
瓢泼的大雨掩盖了一切罪恶的痕迹,胡程的老娘,媳fù,和年仅两岁的儿子在这个悲凄的雨夜被彻底埋葬在坍塌的房屋中……
酒醒后的胡图也被自己的行为吓坏了,连忙拿了钱送去乡派出所。接着又带着几个本家兄弟挨家挨户的威胁不许乱说话,铲车则被很快处理掉了。
由于胡图花了大钱疏通关系,这件事情被定xìng为暴雨引起的房屋坍塌事故。胡程一家并没直系亲属,故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胡图则很快又官复原职。原因很简单,告他状的人已经不在了,于是关于他的种种恶行的诉讼便以查无实据以告终结。
胡图借着村长的身份很快得到了那块宅基地,第一件事就是盖新楼。而且他还逢人就宣扬那个为他看阳宅的风水先生算的好,算的准。因为不能盖楼改风水,所以他村长位子都丢了,现在能盖楼了,他立刻什么事儿都没了!
胡程一家出事的消息一直没有传出,只是由于没人重视这件事情。在县里的人事档案中,胡程只是个出车祸不幸牺牲的部队汽车兵,没有军衔,没有职务,自然也没有任何值得一提的关系网。谁会去关注这种房屋被雨水泡塌的“小事”?而且如果关注了,说不定还为自己政绩抹黑呢。别人说起,会说看你们县扶贫工作做的算什么?穷人连结实点儿的房屋都住不起!对他们来说,这种事情自然是越低调越好。几方刻意隐瞒之下,这件事直到李天宇到来,费了很大功夫才挖出了所有真相。
村头的两大一小三个黄土堆前,从未抽过烟的李天宇一次抽了一整盒大中华。沉默了半晌后,李天宇弹去身上的烟灰,提起屁股下坐着的黑皮钱箱,冷着脸,什么也不说就带着小队的人走了……
一行人并没有回去基地,而是转道去了曲梁市。
一进郭平西家大门,李天宇就满面笑容道:“嫂子,我是郭连长以前的战友。前段时间听说大哥他惹上了官司,我当兵的地方不容易出来,又一直没能力帮上什么忙,今天我来看看你们。别的大忙帮不上,钱我这里还能支援一点儿。给对方家属赔些,再请个好律师,应该对我郭大哥的官司有帮助。嘿嘿,嫂子,你怎么还是愁眉苦脸的呀!这些钱可不少了,听说现在法官都喜欢钱,真不行我们拿钱去砸,也能让郭大哥平平安安的回来。”
李天宇说的笑话并没有让郭妻展颜,听到这些话后,郭妻反而咿咿嘤嘤哭了起来。
当在郭妻的带领下看到里屋放置的黑白像框后,李天宇彻底愣住了……
郭平西是自杀的。
判决下来后,郭平西一直很平静的面对,唯一的要求是回家jiāo代几句话,换件舒适点儿的衣服。
法警并没有为难他,押着他到了他家。检查了一下他住的房子后,给他带上脚镣,放他进屋和家人做最后的团聚。
坐在卧室内的床上,郭平西嘱咐了很多东西,最后他微笑着对妻子说:“我是一名军人,一名合格的军人是不会犯法,也不会坐牢的。”
“你不是早就没军籍了吗?”郭妻有些奇怪他为什么突然说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先出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