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她抬手制止了我,微笑着道,“反正我也不饿,中午吃的太多了。”
“那怎么事先做了这么多饭菜?这次又是你用那个滠鳞算出我要来的吗?”我有些奇怪的问道。她说不饿,我也就没再矫情,刚才她吃饭的模样,确实是没什么胃口的样子。想到她既然不饿却准备了足够两人吃的饭菜,我自然就认为又是她用那奇怪的办法算出了我会来找她了。
“谁整天没事老算你呀?这桌饭菜本来是准备赔偿小芸那丫头用的,你来了就只有便宜你了!”骆琳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
她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暗含的意思还不是没赔偿成那个叫小芸的女孩的饭菜,却用来赔偿了对我的伤害。都说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软,我刚刚才消灭了人家辛辛苦苦做的美味,现在又怎么好开口数落她的不是?现在肚子是饱了,可心里又开始有点儿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应该先吃饭了,怎么也得给她个教训才好。要让她知道就算想整我也应该留有余地,否则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哪有人像她做的那样过分的?多亏施晓雅不是个多嘴的人,如果我有爱滋病这个谣言被传开的话,以后我还怎么在学校混那?要知道纠正一个谣言可比制造一个谣言困难几百倍。
虽然心底甚是愤愤不平,但我也没法在这种情形下板着脸数落她的不是,只有顺着她的话问道:“小芸是和你一起住的女孩子吗?你怎么得罪她了?”
“呵呵,也没什么。”骆琳脸上少有的浮现了尴尬的神色,“只是逼她吃了我做的菜,害她吃了点儿苦头。这丫头竟然吓的再不敢回来吃饭了。”
“你做的菜?苦头?”她的话让我有些发愣,我实在难以把她的做的饭菜和‘苦头’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是这样了,有时我情绪失控时味觉会对一些味道不敏感,所以做出的菜味道有偏差,不是很好吃的。昨晚的菜可能做的有点儿问题,弄得那丫头今中午都没敢回来吃饭。看样子,今天晚上她也不会回来了。”骆琳声音很轻,却带着淡淡的韵味,听起来甚是甜美。
我却因为她的话开始想入非非起来,她告诉我那个叫小芸的室友今晚不会回来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暗示我今天晚上留下来?我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却又看不出什么端倪,也不敢随便开口询问,如果她不是这个意思,谁知道她会不会因为我的冒犯而再一次先把我迷的晕三倒四后,再在我的宝贝上加上一脚以惩罚我的好色。
故此我只有老实的问道:“你的菜做的味道这么好,也是因为你练了那个什么决,味觉特别敏锐的原因吗?”
“呵呵,算是吧。”她似乎不想多说,匆忙收拾碗筷后,就进里屋换了身衣服,出来时已是一套橘红色的套装,头发也在背后束了个蓬松的马尾辫,整个人挥洒出一种张扬脱尘的魅力。接着她就提出了让我陪她出去散步,看到她准备换衣服时就有预感,我自然也不会拒绝。只是她在出门的时候又在鼻梁上加了一副宽镜片的变色墨镜,让我觉得难以理解。毕竟当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她给出的解释是她穿成这样不想被同学看到认出来,要保持她在广大同学心目中的柔弱形象。
我对她的逻辑很是嗤之以鼻,却也无法令她做出改变。一路上她轻挽我的臂弯,唧唧喳喳笑闹不已,情绪一直显得很好。受到她的感染,我的心情也愉快起来,偶尔也和她调笑两句,惹的她咯咯娇笑个不停。
没一会儿,我俩就逛到了问心湖边。此时湖边已经有三三两两的恋人在卿卿我我的作些搂抱接吻的亲密之举,看到这一情景,我们两个之间气氛不由得变的尴尬起来,骆琳也放开了我的胳膊,拉开了和我之间的距离。
我有些讪讪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都沉默了下来。我和骆琳之间的关系很奇怪,每当我觉得我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