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起来,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浑水摸鱼,看看有否趁乱遁走的机会。谁知这混蛋今天竟似没了脾气,虽然走回来的时候嘴里骂骂咧咧的,可也没准备和那些警察们打架的打算。
看到我神色不豫,那家伙竟低下头轻声安慰我道:“队长,不用跟他们一般见识。上级说为了你的身份保密,让那些警察接受的是保护重要犯罪嫌疑人的命令,他们并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
“犯罪嫌疑人?什么罪?”听到这话我也奇怪起来。
“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是把你形容成越境出逃被追兵汽车撞伤的黑社会头目,涉及多宗凶杀,bàozhà,毁坏,勒索等恶xìng案件,并涉嫌结伙斗殴,寻衅滋事,调戏fù女,聚众赌博等恶劣行为。”
“我靠!你这也叫不清楚?那到底要怎样才算清楚?”我嘴里小声的咒骂着,却也在心里暗暗盘算起来。这几条罪名除了黑社会头子是假的外,其余几条倒也说的都是事实。我亲手杀的人数恐怕就不下五百,说凶杀还是轻的,应该叫屠杀吧?手雷我也扔了不少,bàozhà总当量也有几十吨TNT了吧?勉强也算是制造bàozhà案了。毁坏的东西就更不用说了,光在东海那次就毁了整个日帝国石油公司价值几百亿美金的油田。勒索也经常要用到,特别是在没钱找女人的时候。手下,同事,甚至红塔山教官都曾经成了我勒索的对象。其窍门就是抓住他们的痛脚,狠狠击之,让他们把什么都吐出来;事后还得求你别把事情说出去。这些都是得到了贱男教官的真传的!至于拉着杜得辉他们替我打架,看谁不顺眼就找茬教训,见到追不到手的美女占占便宜,这类小事更是多的不胜枚举。惟独说我聚众赌博有点冤枉了我。要知道,我参加的几次赌博,都是被硬拉入伙的,聚众一说,从何而来?不过仔细琢磨琢磨,就连说是黑社会头目这条也可以勉强算做是正确。现在我们这些SPO的人,没有军籍,没有身份,个个都是黑户口,很有点黑的意味。而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做的事情同样是见不得光的,抢劫,谋杀,绑架……这些事情我们都做过,只不过我们都是为国家做的而已。我做为一个中队长,策划谋夺当然少不了我。如此算来,对我而言,黑社会头目这个叫法也不是很过分。甚至我们这些人的出处的名称都有很大问题,“基地”这个名词好象是举世闻名的恐怖大亨本拉登的专属名词。如果我们坦承自己来自基地的话,恐怕会被立刻划归恐怖分子的行列吧?
看了看外面,再计较一番得失,估计现在也不是逃走的最佳时机,只有在心里把这件事按奈下去,就此作罢了。
本以为再也见不到骆琳了,谁知第二天杜得辉他们硬是把我转到了她工作的病房。说是要舒缓我这几天忧郁的心情。这些家伙,根本就不知道我在为什么而忧虑,却胡乱的把原因安在了骆琳头上。
不过能够看看美女,心情还是稍微好过了些,只是看到她对我冷漠的同冰一样,对待同室的那个伤患却格外殷勤热情,整天拉着他的手嘘寒问暖的,让我看的心理极度不平衡。而那家伙还把我当作了电灯泡,整天对我冷嘲热讽,还喜欢自己一个劲儿的照着镜子说长的帅的男人吸引力就是不一样。别的我也就忍了,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自夸长的帅,分明就是拿我的缺点做对比嘛!怒气久久积聚之下,终于让我心生一计,准备好好的整整那家伙。
这些天来,杜得辉他们以让我“得以同女朋友单独相处”为理由一个个溜的无影无踪,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遭受白眼对待。有时连倒杯水也很不方便,时常得下床用单脚跳跃来解决。虽然很艰难,我也没有让他们回来的打算。因为这样被一个美女无视,很容易破坏我在他们心目中的情圣形象的。面子问题重要,只有自己多受作难了。
而让我觉得十分不公平的是,对面床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