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来的,干什么的,啊,对了!他们还问我有没有见到一个穿军装的人。”
“穿军装的人?”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影,双目一亮,高兴的一掌拍在身下的石头上,大喝道,“老子这次他妈的赌了!”
也没有时间跟林东解释,我匆匆忙忙的跑到被蛇咬死的那家伙靠着的树下,把那家伙尸体拖过来,三下五除二的扒下了尸体上的衣服,然后又去捡回自己的外套,脱下裤子费劲的套在了尸体的身上。意外的在尸体身上发现了一封用越南字写的信,和一把用旧报纸包裹的手qiāng。等把那身破旧的衣服穿戴妥当,我才告诉了林东我的计划。
看现在这种情形,越南自由主义者同盟应该是来找人的,否则象这种恐怖组织是不会一次出动这么多人的。而他们正好把搜索的范围确定在这座山附近,要找的人应该就在这附近。而附近单独一人的越南人也就死了的那家伙一个。所以我决定赌一把,冒充死了的那个家伙。还好我个子不高,皮肤又黑,长的也不帅,扮起越南人来也很难看出破绽。我敢肯定他们不认识这个人,是因为开始的那四个越南人见到林东都不敢肯定,还要问问详细情况。至于这个人是跟他们这个恐怖组织有仇还是有恩,那就只有靠听天由命了。如果欺骗成功,我可以帮林东说话,这样总比两个人都身陷囹圄要强多了!
听完我的解释,林东疑惑的问道:“老大,你的越南话能瞒的过去吗?”
“呵呵,这简单!”我走到刚才自己杀死的那家伙尸体前,拔下了chā在他身上的匕首,用刃尖在脖子上轻轻划过一道细痕,立刻有几滴血珠渗了出来。林东有些害怕,我拍拍他肩膀道:“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接着撕下一块布在地上的尸体上蘸了些血,缠在了脖子上。
然后我又用手qiāng把被蛇咬死的家伙的头打的稀烂,用他的短刀把他的那只肿粗的胳膊剁的稀烂,把尸体和匕首一起扔到了悬崖下面。
等到先后有人上来的时候,我已经用qiāng指着林东了。
那些人问我是不是李先生,我心中狂喜,他们果然不认得要找的人。看他们语气的恭敬程度,我冒充的人身份还可能不一般呢。
我指了指脖子,表示自己刚才搏斗受伤。然后用手比划了一番事情的经过,还好两个国家的手势好象意思也差不多。我把当时的情形大致形容了一遍,不过我自己做的事情换成了掉在悬崖下的尸体,而我则变成藏在树后伺机而动,最后成功的在脖子上挨了一下后,用手qiāng把一个敌人打下悬崖,让另一个敌人变成俘虏的英雄。
[注:以下越南人说的都是越南语,为语句简练不再赘述。]听到我的手势转述,几个恐怖分子鼓噪着要就地qiāng毙林东,为死去的几个人报仇。我赶忙比划着阻止,示意林东有极大的情报价值。看来我冒充的家伙身份地位确实不低,那几个人明显的安静了下来。
然后我竟然舒舒服服的被放上担架,而林东由于那身恶臭反而令押解他的人都离他远远的,一路上倒也幸运的免去了皮ròu之苦。到地方后我立刻被抬往领导人的指挥部,林东则被投入审讯室审问去了。虽然心中有些不忍,但我还是自己安慰自己道,反正受审是他的长项,现在只当是他没参加的精神力测试的补考好了!当然,我在他被带走之前,专门“嘱咐”了一番不能让他有了伤残。
想到刚才一路上人们给我端茶倒水,伺候的无微不至,我第一次为自己长的丑而庆幸,如果太帅了是怎么也装不象越南人的,肯定早就被识穿了。
当我jiāo了介绍信后,就更被信任了。被送到医务室后,我比划着表示自己作为军人,一定要自己处理伤口。不出我所料,那个医生果然在旁边看着我处理伤口。我熟练的洗去伤口的血迹,上yào,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