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准备劈向我的面庞的时候,我一步跨前,一头撞在他的咽喉上。(以我的身高只能撞到他的咽喉)此时他的胳膊还仰在身后,前冲的身子还没有停下来,我这一撞登时把他撞倒在地。
看着他捂着脖子躺在地上发出丝丝的声响,我又上前在他肋骨上踢了几脚。
经常打架的我当然知道踢什么地方最痛了,他立刻放开脖子,杀猪般的惨嚎起来。
几脚之后,觉得这样只会痛叫的对手很是无趣,便不再踢了,顺口骂道:“你他妈的下次再找事儿招子放亮点!”
那寸头呻吟着说:“你有种等着,我兄弟非来修理你不可。”
一听到这话,我顿时大喜过望,最近正手养呢,他竟然要找人来给我练拳?
“好!我在这儿等你,不来是孙子!”说完后还在他屁股上加了一脚。
那偏分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溜了,只剩下寸头一个人踉踉跄跄的朝五小方向走去。
等了约半个钟头,那寸头真的带了一群人过来,粗略的估计一下,竟有20多个。
本以为就凭那家伙的傻样,能找来五六个人就不错了,没想到竟然来了这么多。
他们来到我的面前后,都是满脸的诧异。
一个象是领头的家伙,一只手揽着那寸头的肩,一只手指着我问:“你就是被他打了?让我们这么多人来为你找面子?”
寸头委屈的点了点头,周围的人哄的一声笑开了。
那老大皱皱眉头,好象我不存在似的,拍拍寸头的肩膀:“没事儿,他刚才打你哪儿,你去还他三倍。注意着点儿,别把小孩儿打坏了。我们在这儿,他不敢乱动的。”
这次看来人很多,而且都比我年龄大,硬拼的话身上肯定会带伤,回家又该被老妈唠叨了。看来还是智取妥当。
那寸头吃了上次的教训,慢慢的走过来。等他刚到我的身前,还没有反应,我就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他立刻如同虾米般,捂着肚子弯下腰,我顺势又一个上钩拳,打在他下巴上,他吭也没吭一声就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对面的二十多个人一刹那间静了下来,显然他们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楞在了那里。
等他们反应过来追我的时候,我已经跑出了十几步远了。
我不紧不慢的和他们保持距离,跑步可是我的长项,这么多年每天早上也不是白练的。
等追过了六条街,到了一个胡同停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累的一个个只喘粗气,站都站不稳了。而我此时才觉得身子刚刚热开。该我打沙袋的时候了,我心下暗自窃喜。
我得意的看着他们,准备好好展露一翻拳脚,修理修理他们。
突然身后伸出了一只手拉住了我的手腕。如果过那只手用力的话,我肯定是顺势一个肘锤,没用力的情况下通常都是认识我的大人看到我打架要拉我回家。我不耐烦的转过头,想让身后的人走开。
看到的一幕却在一瞬间让我呆住了。
竟然是个从不认识的美女姐姐,穿着兰色的路德中学校服,紫色的喇叭裤,白色的运动鞋,扎着一个松散的马尾辩,夕阳的余光照在她粉嫩的面庞上,闪动着圣洁的光辉。细细的柳眉,漆黑的双眸,秀挺的鼻梁,嫣红的樱唇,构成一幅绝美的画面。让我几乎怀疑自己见到了童话世界里的公主。
就这样,我痴痴的被她拉到了身后。
“喂!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孩子算什么英雄?”她的声音也是清脆甜美,犹如出谷黄莺。
第一次有了被保护的感觉,常年孤独的心在那一刻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一股异样的情感充斥着我的胸腑,冬冬的心跳声清晰可闻,我知道这一刻,我不可抑制的恋爱了!
那个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