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得优却苦无用武之地而叹息不已,那些战略课就更不用说了。
自从当上大队长后,除非是极为艰难危险的任务,我才会亲自参加,平时大多数时间我都是担当指挥协调,其实真正的指挥权是在电脑,我这个大队长当的可以说无聊极了。
我曾为此向上级提出抗议,上级回复我:“电脑能够保证制订战术方案永远不犯一点错误,你能保证吗?”一句话堵的我哑口无言。
看了看表,三分钟时间已经过去了。我打开听筒,“报告队长,第一中队消灭恐怖分子14人,解救人质48人,没有伤亡,完毕。”
“报告队长,第二中队消灭恐怖分子19人,解救人质52人,没有伤亡,完毕。”
……
等到六个中队全部报告完毕,结果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队员无一伤亡,恐怖分子被全部解决。但核对人质时,却发觉少了一人。
我打开话筒,“各队注意,一、三、四中队安抚人质,二、五中队搜索战场,六中队搜索失踪人质。”
命令下达后,我伸了个懒腰,躺在了微微有点暖意的沙砾上。仰面看着水蓝的如同一面镜子般的天空,清晨的太阳远不比中午的时候强烈,那种橘黄色的光晕,轻轻的撒播着一种少有的温柔。呼吸着不掺一丝杂味的空气,感受着徐徐拂面的轻风,记忆的思绪已经飘回了故乡,那片美丽的土地上……
第一章 似水流年
故乡的天也是那么的蓝,还会飘着几朵茸茸的云朵,太阳在里面忽进忽出,变换着梦一般的颜色。小时侯,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cāo场上奔跑,在阳光下放风筝,直到看到风筝飞入云朵,阳光也为风筝镀上一层瑰丽的颜色。那时候的我甚至希望风筝能够带一朵云下来,让我好好抚摩一下那种柔柔、软软的感觉,只可惜直到最终这个美丽天真的愿望也一直没能实现。
之所以对自己放风筝生涯记忆如此深刻,是因为我同其他的小孩子的经历迥然不同,6岁以前的我去的最多的地方不是儿童乐园,也不是街心花园,而是人们都很不愿意常去的地方医院。你一定以为是由于我题弱多病,其实不然,健健康康的我却要去做一次又一次的身体检查。模糊的记忆中那时侯几乎两三天去一次,我甚至习惯了那股来苏水的气味,反而觉得有一种异样芬芳的感觉。
两岁以前家人认为我极有可能是个哑巴,或者是个傻瓜。听妈妈说,我刚出生的时候,医生顺手在我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竟咯咯的笑了两声,吓的那个女医生一声尖叫,差点把我扔在地上。
从那以后家里人就发现我从来不哭,无论是自己摔跤还是被大人恐吓,我从来不流一滴眼泪。很自然的,我的小名被叫做了哭哭,每个人一抱我,就“哭哭,哭哭”的喊个不停。那些七姑八姨们都说我是智障,劝我爸妈把我送人,好再生一个。而且都争着要我的抚养权。想来她们还不是看上了我爸妈的财产,嘴上说的好听,心中都在筹划着怎么能凭着我的关系得到一大笔补偿。当时在她们的眼中,我根本就是个傻子,不会和她们挣什么。
还好,这个提议遭到妈妈,还有我唯一的直系亲属小叔的强烈反对。虽然后来知道小叔的反对也是有私心的,但是我还是很感激他,否则我可能一辈子在心底留下对父母的yīn影的。
我出生后没多久,妈妈就把自己的公司并入了老爸的公司,由老爸一个人经营管理。她则陪着我到各个医院去看病。
可是每个医院都说我脑子没有问题。直到一岁多我还没有开口说话,妈妈又怀疑我嗓子有问题,但在很多医院检查,还是检查不出来什么毛病。
那时侯父母特别宠我,每次我想要什么,都是我眼睛一看到就给我买来了。
直到我两岁生日那天我才第一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