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烤ròu的味道?”
陈良正耸着鼻头,寻找烤ròu的来源,灰头土脸的藏鹤便从陈良身前十几米远的地方冒了出来,而他的后背已经焦糊一片,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此话确实不假,藏鹤望着陈良的眼神中已经血红一片,身体微微抽搐着,没办法,谁的身上骤然失去了半斤皮ròu,也好受不了啊!
嘿,你丫的,还真是冤魂不散哈!陈良的心哆嗦了一下,正待继续他的跑路大业,突然间眼睛一滞,嘴角一撇,竟然望着狼狈不已的藏鹤嘿嘿傻笑了起来,嘴里yīn损刻薄的话语更是趁机喷出:“哈哈,我说孙子,被爷爷宝贝强jiān的味道不好受吧?都说做孙子的待遇好,可是你再瞧瞧你这副样子,竟然连一点做孙子的觉悟都没有,啧啧,还真他妈的成卖ròu的了。”
藏鹤被陈良的这通话语气得差点没晕过去,喉咙一甜,一口鲜血竟然喷了出来,就连身体都摇摇yù坠起来,本来凭他的实力,就算陈良的宝贝再多,也是很难伤得了他的,可谁叫他心存鄙视,不将陈良这个半路出家的修真者放到眼里呢,活该他倒霉吧!
“你,你……”藏鹤浑身发抖,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疼得。
“你,你什么?你大爷的,既然当孙子就好好当,马上跪下来给爷爷磕两个响头,没准爷爷一高兴,今天就放过你了,哈哈!”陈良一瞧藏鹤这副模样,脸上马上嚣张的不行,毕竟做混子的都知道一句话,那就是趁你病,要你命!
藏鹤的身体又颤了两颤,努力稳定了一xià tǐ内暴走的情绪,双目微合,体内渐渐转弱的土龟力顺着他的经脉缓缓流转起来,修补着他身上的伤势。
毕竟藏鹤在土龟门中也属于二代弟子中的翘楚,不仅悟xìng大,而且也是修炼最扎实的一个,此时定下心来,浑身的精神气勃然而发,与体内流转的土龟力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手中一抖,那把闪烁着蒙蒙沙气的飞剑再次来到手中,双腿一屈,大喊一声,身体弹到半空中,竟然被他劈出了这绝对完美,浑然天成的一剑,甚至由大地中散发出来的土元素都受到了吸引,无数点褐色光芒慢慢的汇聚在了剑锋上,组合成了一条长几十米,宽七八米的巨大剑锋,向陈良狠狠的劈来。
就好像一颗重磅zhà弹bàozhà一般,轰然的巨响,刺目的华光,茂密的树林内升起了一朵灰褐色的云朵,无数棵老树被这巨大的力量拉扯地断了根脉,乐极生悲的陈良传出一声凄惨的闷哼,头顶霍然窜出护住他身体的九条金龙被这庞然剑气震成粉碎,陈良就像抛沙袋一般的被抛了出去,而藏鹤也好受不了多少,五脏内腑就像着了火般的翻腾了起来,挥出这一剑的左臂更是被这股庞然不受控制的大力震成骨折,向后飞出几米后瘫在了一颗老树旁。
陈良终于笑不出来了,裂开的大嘴倒吸着凉气,浑身衣衫碎裂,身上的每一寸骨头都疼痛无比,身体瘫软到了极点,嗓子里面一股浓浓的甜味,一口气没压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擦去嘴角的血丝,陈良努力将脸上的凄惨风景抚平下来,然后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一步三迈的朝着藏鹤走去。
“丫……丫的,孙子,这次知道爷爷的……厉害了吧?”一阵冷风吹过,陈良的身体又摇了三摇,就算这样,他的嘴里照样不肯服输,混子的习xìng就是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虽然陈良这个混子当的并不是很彻底,但是这股执拗的xìng子硬是支撑着他将身体挪到了藏鹤身前。
毕竟藏鹤属于超实力发挥,被抽空土龟力的身体酸麻肿胀,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他很想爬起来,再次嚣张的一巴掌抽到陈良的脸上,可貌似这已经成为一种奢望,不由得,从他的心底升起无数杂念,一滴悔不该离开土龟门的感慨热泪顺着眼角滴落,他又想起了那个被陈良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