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来,他们好不容易生起的火堆熄灭。他们俩窝在狭小的帐篷里,就着手电筒的微光,啃着干巴巴的饼干,计算所剩无几的饮水和食物,听着雨打在帐篷顶上的声音,心情比天空铅灰色的云朵还要灰暗。下雨意味着泥泞的草地,和湿滑的山岩,这使得他们的登山计划遇到空前的困难。
“我们会不会永远困在这里,吃掉所有存粮和草皮树根,甚至连虫子和蛇都抓来吃?最后变成衣不蔽体,浑身长毛的野人?”
“不会的,漫漫,天无绝人之路,我们一定能逃出生天。”
想一想,路漫漫说:“马航的飞机目标那样大,出动那么多救援,寻找了那么久,仍然杳无音讯。我们这一架小小飞机迫降在这个狭小的山谷里,四周都是灌木丛,被发现的概率应该是零吧”
司徒修远抓住她的手,贴在她耳边说:“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要放弃。要死,我们也死在一起。”
她毕竟是个娇弱的女孩子,伏在他胸膛饮泣。司徒修远没有表现出一点悲观的情绪,这个时刻,必须有一个坚强的臂膀让她依靠。
“来,睡吧,我们要吃饱睡好,明天才有力气登山。”
他在昏暗的光线下替她宽衣解带,双目炙热地注视着她,令她心跳如擂鼓,体温飙升。他的胡渣遍布整个下巴,摸上去毛茸茸的,可该死的,他性感得一塌糊涂,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她面红耳赤。
在和他冷战数月之后,今天下午的纵情欢好,唤醒她体内沉睡的女性本能,她沉醉于那种愉悦,当他深埋在她身体里,和她连接在一起的时候,世界仿佛被重新设定,他们好似在一个叫做天堂的地方盘旋。她今天就经历了三次灵魂出窍的感觉,宇宙无限大,而她变得轻飘透明,好似水母一般在空中飘。
手电筒关闭,他们必须省电。在雨夜的黑暗中,他们只能通过触碰来感觉到对方。听觉触觉和嗅觉都变得分外灵敏,她闻到他身上那醇厚的男性气息,而他的手指在她皮肤上传递战栗的电波。
在意乱情迷的时刻,他低声咒骂一句:“!套子还在行李里面。”
路漫漫想笑而不敢笑,多余的行李和不可降解的垃圾他们都已放到飞机上,留待日后维修人员帮忙处理。
司徒修远将她身上碍事的衣服脱光,抱起她,让她坐在他胸口,然后,他往下滑。她惊慌失措,不知他要做什么,当她娇嫩的大腿内侧肌肤察觉到他的胡渣刮在上面时,她惊觉他的意图,低呼:“不要!”
“闭上眼睛,享受。”
他的吻好似魔咒,他的头发和胡子摩擦着她的皮肤,舌头带来最甜蜜的折磨,品尝她,满足她。她的腿紧紧夹住他的头,而他的手一直捧着她的臀,不让她逃开,她尖叫着,迎来狂风暴雨般的巅峰体验。
她朝后倒去,仰面躺在司徒修远的身上喘息。
“我不想冒险让你怀孕,可是,我想取悦你。”
她在这瞬间感动了,如此逼仄c黑暗c潮湿的小帐篷,他们的胳膊和腿不时撞到对方,撞到帐篷的柱子。可那有什么要紧呢?他们眼中只有此刻相拥的亲密。
她翻身,脸朝下,方才司徒修远全心全意取悦她的盛情,她要投桃报李。
她双手找到他的亢奋,沉重粗壮,令她不敢置信曾经容纳它在体内。她的小手试探着,摩挲,揉捏,动作优雅而羞涩,司徒修远低声咆哮。她鼓起勇气,轻舔,绕圈。
他享受她所做的,可快感来得汹涌如潮,立刻将他推到爆炸的边缘。他不得不制止路漫漫继续她的魔法,转而将她压倒在身下,他急切地找到入口,长驱直入。
她惊呼,他说:“放心,我不会弄在里面。”
难以置信,她的身体似乎一直准备好接纳他,炙热而濡湿,柔软又紧致,他那样热情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