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想推开他,手指去掰他的肩膀,铜墙铁壁,纹丝不动。司徒修远和多年前一样,仍旧是一个强壮的男人。
“不要”
“我能让你说要!让我品尝你,取悦你!”他的声音魅惑而急促,手指扯下细细的肩带,雪腻的香肩暴露在空气中。丝缎滑下,她的肌肤比丝缎更柔滑。他贪婪地舔舐,吮吸,双手揉捏她身体那美妙的凸起与凹陷。
路漫漫喘息起来,越来越急促。
他的手指游弋,拉开她薄薄一片的小裤,现在她毫无遮蔽,他湿热的吻往下,在她的肚脐周围挑逗,往下
她的手指猛地揪住他茂盛的黑发,尖叫。
他的双手扣住她的臀,让她贴得更紧,分得更开,让他品尝到她的滋味。她的腰往后仰,长发几乎垂地。
“停止”她哀求。
无法停止,他体内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和她融为一体。他抱起她,体贴地放到床上,她抓住一个羽绒枕头,好似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
他进入她,深深的,他的额头抵着她的,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汗水打湿她额上的发。她听见他沉重的喘息,诱惑,迷人。她的手指掐进他的背,这过程是最甜蜜的折磨,他强健的胳膊一直抱紧她的身体,他在用全身心来占有她。
他是收起利爪的野兽,她被他的强悍与热情征服。
“还要我停止吗?”他问,黑眸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她说不出话来,全部力气都用来呼吸,获得氧气,她和他一起爆发,软软地瘫倒在他怀里。
他翻身下来,以免压坏她。他们静静地拥抱一会儿,他贴在她耳边说:“这就是我想要的,只有你和我,绝对的亲密,晚上替你脱衣,早上替你穿衣。”
不顾她的抗议,他捞起她修长紧实的腿,盘在他的腰上。他握住她的手腕,带领她去寻找他的象征,如刀剑。
“看,我是多么渴望你,我想要更多”
第二天早上,司徒修远满足地醒来,翻个身,枕头是空的,路漫漫已经悄悄溜走了。他把头埋在她睡过的地方,努力嗅那残留的芬芳,她的味道。
他洗脸时,看见路漫漫把钻石手镯挂在他的牙刷上,还给他,心隐隐作痛,路漫漫再也不会要他的礼物。这样一只华丽璀璨的手镯是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珠宝,可她弃若敝履。他要怎样才能走进她的心扉?
司徒修远正在和几个经理开会,秘书来耳语:“总裁,有一位林警官求见,很急的样子。”
“嗯?所为何事?”
“他说,关于一位姓路的小姐。”
司徒修远沉吟片刻,挥挥手,让办公室里的人离去。
秘书引林佑威进入套间,他看见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从一扇巨大的门内鱼贯而出,毕恭毕敬地鞠躬告辞。这间办公室他来过一次,当年侦办司徒雄失踪一案时,他到这里查看过司徒雄的私物。
推开这道门,迎面是巨大的落地玻璃墙,外面可以看见繁华闹市的摩天大楼如同积木一样高高低低垒在一起。这是33楼,顶层,整栋楼便是司徒集团总部。
司徒修远坐在办公桌后面,态度倨傲,并未起身迎接,只是坐在椅子上微微欠身致意。
“林警官请坐。”
林佑威道谢,在司徒修远对面坐下,秘书送上香茶。
“林警官拨冗前来,有何贵干?”
林佑威不废话,掏出一叠照片,递给司徒修远。
“最近路小姐遇到一些事,我想,为了她的人身安全考虑,应该和司徒少爷您谈一谈。”
司徒修远浏览照片,一时看不出所以然。
林佑威给他解释:“这辆黑色卡宴曾连续几次跟踪路漫漫,意图不明。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