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司徒雪霏高声尖叫,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男性的力量。原来他可以进入得这么深,进攻得这么猛,触及到她灵魂的内核,完全占有了她。
她哭喊着,咬住他肩膀。他没有减缓速度,跨越所有障碍,一路冲向顶峰。司徒雪霏只觉灵魂出窍,那似悲似喜的低泣不像她自己,她的胳膊缠在他身上,感受到漩涡把她缠住,越来越快,到最深最深的世界去。
司徒雪霏在那极点上像烟火一般炸开,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而内部在紧锁,好似一千张嘴在疯狂吮吸,要把他的生命吸出来,与她合二为一。
叶青大声咆哮,在她身体里迎接前所未有的大爆发,他本以为时隔这么久,他已经遗忘了这种最原始的快乐。原来,他仍旧渴望,这种狂风暴雨般的结合,毫无保留地献出自己。
他们筋疲力尽,瘫软如泥,叶青缓缓地倒在床上,双臂一直搂着司徒雪霏,把她安置在胸膛上,任由她啜泣,战栗,在悠长的余韵中,他们滚烫的汗水在皮肤上慢慢风干。
叶青听见司徒雪霏在哭,眼泪抹在他胸膛上。他轻轻拍她的背:“还疼吗?”
“很疼。我没想到会那么痛,像死了一回。”
“对不起。”
“与你何关?是我想要的。”
“如果如果我准备得充分一些,会让你感觉更好。”
司徒雪霏在他胸口叹息:“不可能更好。原来可以如此简单纯粹,就好像婴儿天生会吮吸母亲的乳汁,就像花朵在春水破冰时绽放,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出于本能。”
叶青感动又迷惘,他和司徒雪霏之间的关系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他担心司徒雪霏把他当做救命稻草,从低迷的情绪中寻求解脱。而更糟糕的是,她并不当他是一个有灵魂的男人,而只是一具肉身。
“你会不会后悔?”他问。
司徒雪霏没有回答,她的手指在他布满汗水的胸膛上画圈,她能听见他的心跳如雷鸣,在胸腔里蹦。她呼吸着他的呼吸,那带着汗味儿的男性体香,比任何巧克力和酒精都催情。
她答非所问:“抱紧我,别说话。”
第二天,当朝阳的脚顺着窗帘爬上白床单时,司徒雪霏感觉到身体的胀痛,她仍然在叶青的怀里,而他的男性在她体内慢慢苏醒。她以手指描摹他的唇线,饱满而清晰,上唇如一把弓。叶青醒了,他微笑,张口含住她的手指。
叶青搂着司徒雪霏的腰,觉得她又饱满又柔软,好似一颗熟透的柑橘,怕捏破了,溅出香甜的汁。他昨夜尝到了她的滋味,那般甘美,难以忘怀。
“几点?”他问。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慵懒地说。
叶青猛地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那就让我们忘记时间。”
他再给了她一次,绵长细腻,温情脉脉。
叶青抱司徒雪霏去浴室清洗,他那般细致,连足趾都一粒粒帮她搓洗擦干净。温热的毛巾覆在娇嫩之处,他贴在她耳边问:“你还好吗?”
“两次尚可,三次就要不良于行了。”
“我会克制。”
“叶青,你和我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叶青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可脸涨得通红。司徒雪霏咯咯笑,轻咬他肩膀一下,昨夜的压印还没消,整齐的两排,一个一形。
他和她,鼻尖抵住鼻尖,微笑。
叶青溜回自己的房间,司徒雪霏坐在床上穿上丝袜,看见床单上一抹淡红的血渍,很奇怪,她居然并不为而感到懊恼,因为那个人是叶青吗?可以不顾一切爬上四楼来救她的男人,他是好人。
这一天,司徒雪霏刻意回避叶青,躲在图书室。叶青并未去打扰她,他不是那种得意便猖狂的男人。晚餐的时候,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