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修远的牙齿咬住她娇嫩的浆果轻扯,路漫漫痛得抽泣。他的手顺着她短裤的腰往下窜,捏紧她的臀,抬起来,她被迫踮起脚,脆弱的女性被贴上亢奋的。
他的手指深入探索,嘴里没忘记羞辱她:“你比你姐姐更加放荡,天生尤物,我还没开始,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叫嚣。”
他的手指抽出来给她看,亮晶晶的湿润。
她掩面抽泣,气他的残忍,更气自己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她被扛起来,走入里间,扔到床上。他的唇齿之间有酒气,他的体味愈发浓郁,淹没她。
她不想这样,她恨不得跟任何一个别的男人睡,就是不要跟司徒修远,这个她曾羞涩叫姐夫的男人。司徒修远把她扒光了,这是他曾在最深的梦境中渴望过的事,他引以为耻,她才十六七岁,娇花一朵,可是今天,是她自己送上门来。他要做这件折磨他两年的事。
路漫漫并不想轻易屈服,她的挣扎有如落入陷阱的困兽,但他是强悍的猎人,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捻弄,她的颤抖违抗她的意识,身体难受地扭动。她快把唇咬破了,幼稚!
司徒修远娴熟地深入挑逗,的娇嫩的花蕊经不起他繁复高妙的技巧,拨弄一会儿她就彻底失控,潮水泛滥。他知道路漫漫的身体多美,一直知道,比她自我意识得更有诱惑力。
手指潜入,她像猫一样拱起背来,双手按住他的手腕,试图躲闪,可是内部迅速缠上来的紧窒已经吸吮他的手指,战栗,温暖,他欲罢不能。触到了关口,她惨叫一声。
她还是处子之身!他暂停,沉声说:“你乖乖的,也许没那么痛。我几次对你手下留情,可是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她睁开眼睛看司徒修远,他的眼睛眯起来,好陌生,好危险。她还是太天真啊,以为他曾是她的姐夫,就会一辈子呵护她。可是她醒悟到他也可以化身为残忍的恶魔,砸碎她的美梦。
她幻想司徒修远是喜欢她的,至少在她甜蜜地叫他姐夫的那短暂时光里。抑或,只是觊觎她的身体?熬了两年,她十八岁成年了,终于可以把的怪兽释放出来,吞噬她。
司徒修远压住路漫漫,他拉开她的脚踝,隐秘之处全然开敞,他居高临下,以高傲的姿态注视眼下的娇艳。如果女人的那里是花朵,那她的就是最美的一朵露滴牡丹开。他无法接受除他以外的男人看到如此美景。
她漂亮得不可思议,没有一丝不完美,没有一处可挑剔。他的手覆盖上去,轻轻摩挲,她在颤抖,哽咽说:“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我也没想到。如果你不是露娜的妹妹,也许,我会珍惜你的。”
他渴望这一刻已经太久了,恨不得她一夜长大,可是当她真的长大,他们之间却横亘着仇恨的海洋。他以强悍的身躯钳制她试图逃脱的娇躯,扯下领带,捆缚她的手腕,拉上去,绑在床头。
她泪眼朦胧,双手无奈地挣扎,却只换来疼痛。司徒修远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脸,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一颗一颗扣子,露出健壮的麦色胸膛,块垒分明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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