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没有美女只有香槟美食,三人几杯酒下肚便去了别墅后的私人泳池。虽然入夜,但是暖风习习,还带着些植物的芳香气味。
颜辰尧游了一个来回觉得有些燥热,披了一件薄外套走到庭院里。江南水乡区的景色温婉雅致,月明星稀,长街幽巷,他走着走着竟也走了好远。
花香清冽,晚风微扬。几步之遥的木桥上背对着他坐着一个身着旗袍的女人,此时她的头发已有些凌乱,碎发被晚风抚起。她双腿交叠在一起来回荡着,轻柔的月光流泻在他熟悉的背影上,也有几分亦真亦幻的美感。她的怀里似乎还抱了一只小狗,因为被她挡着,颜辰尧看不真切,只听到她温声细语地说:“你怎么受伤了呢?这么不小心,你的主人在哪我送你回去好不好?”说着,她还将手拢作喇叭状俯下身来听“你不想回去啊?原来你这么喜欢我,那好吧我就多抱你一会,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颜辰尧停驻在原地,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是来散步的。梁惜筝将怀中的小狗放在木桥上轻轻拍了拍它的后臀,小狗不愿走,蹭着她的胳膊,逗得她呵呵直笑。
一声清脆的哨声划破了夜色的宁静,小狗突然朝哨声的方向跑去。梁惜筝凝视着小狗的背影好一会才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梁惜筝一回头便看见一个黑影站在她的身后。黑天半夜身后突然悄无声息地冒出一个人影,饶是打过歹徒的梁惜筝都吓了一跳,脚下一慌,高跟鞋的后跟被木桥间的缝隙绊住,整个人扑通一声掉进了桥下的水中。
好在木桥下的其实是一个游泳池,为了应景在上面搭了一座独木桥修成小桥流水的模样,水流并不湍急。
颜辰尧喜欢游泳,所以梁惜筝曾为他学过一些游泳,可是有一次她在水中突然腿抽筋,险些溺亡,自此之后她就一直很怕水。
这些颜辰尧自然不知道,然而梁惜筝掉进了水里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脱下外套跳进水里救那个蠢女人。
梁惜筝觉得自己真的很倒霉,自从重逢颜辰尧以来她的好运气都被他赶走了。水流从任何可以的地方窜进来,当年那种快要溺亡的恐慌感再度袭来,怎么办,她不能死,惜微怎么办,爸爸怎么办。
就在她快要神志不清的时候,一双手环抱住她,带着她逃离这可怕的水里。
“咳咳”
“喂,梁惜筝,你怎么样,你没事吧?喂!”
“别拍了,好痛。”
颜辰尧止住了拍她脸的动作,一手绕到她脖子后边去扶她起来:“你怎么能这么蠢。”“谁让你走路都没个声响,站在别人身后吓人。”梁惜筝没好气道。
她使尽浑身力气站起身来,颤巍巍地朝前走去。她的身上湿答答的,旗袍紧紧贴在身上,头发也在水里挣扎间散开了,此时连续不断地掉着水珠。
颜辰尧忽然想起某个冬天,她把他给宋莞的早餐偷偷扔了被他逮到,他气急了连骂她的话都省了,一只手拎着她的领子把她从教室里丢出来,大力关上门,惊起了停在窗外杨树上的麻雀。后来她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站在他面前瞪着一双大眼睛说:“阿尧好冷,真想钻进你的大衣里去呀。”他回她:“神经病。”她弯着嘴角笑着说:“你终于又跟我说话啦。”
想着想着,颜辰尧把手里拿着的外套抖了抖,扔在没走几步的梁惜筝身上。
他的外套还残留些体温,突如其来的温暖让梁惜筝很想将衣服拉紧些,可她没有这么做,她因为他的举动愣在原地,直到他用衣服裹住她一把将她横抱起。
“颜辰尧你疯了吗!”这比他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更让她害怕。
颜辰尧没理她,大步朝前走着。梁惜筝恍然觉得这个人肯定不是颜辰尧,可是明明就是颜辰尧身上的味道,他的衣服一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