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当然又是摇头。
曼陀罗大笑道:“哈……连自己都不认识,又怎会认识爱情呢,早点滚啦!”突然一拳,曼陀罗蓄势已久的重拳,先把敌人迷惑,再一击打倒,便在易神君倒下马时翻身上马,急策骑而去。
弯身拥着玉姬纤腰,哈哈大笑道:“哗!美人儿你的腰好细呀,哈……你的皮肤好滑呀,身材好够劲呀,哗……不虚此行!”
神驹如风卷残云,犹似足不践土、疾走如电,玉姬只觉耳畔生风,横卧马背,竟不停高叫。
“哇!好刺激呀,表哥,好浪漫哩!”原来此太乙夕梦前世,天生豪放爱玩野xìng,曼陀罗的不羁、荒谬,正好教玉人深深迷醉,也难怪她不能接受思想古板的紫中天。
曼陀罗看着与自己拥坐在马背上,如疯醉痴、手舞足蹈的玉姬,不禁自言自语道:
“唉!老土前世,怪不得你追不上这个大美人啦,你还真以为肯为她死就够了,追这种女人,好费功夫的,前世呀前世,你真失败!”
快马一冲便是二、三十丈远,风飞凡、苦私等五人,连忙从后急追上来,绝不放松。
芦苇丛中,却有一对一直躲藏起来的眼睛,他没有现身,究竟是谁?还有谁在打曼陀罗或玉姬的主意。
这段二百年的复杂多角恋情孽债,又如何才能了结?
来到了二百年的前世,又如何回去?
没有人能想得通,曼陀罗也只好暂且不去理会。
逃亡原来也会好快乐。二百年后的太乙夕梦仍然不肯接受去爱紫中天的下一世,即是曼罗陀;二百年前她的前世,玉姬却以为曼陀罗便是她心仪的白易数,甘心投怀送抱。
一对小情人策马狂奔,二百年未了情缘再生新浪漫,人生原来如此多姿多采。
山过山,快马不用鞭,耳畔风生,杨柳还是稻田?郁郁葱葱模糊一片,一团绿后又是一团红,峰峦峻峭,淙淙泉水,原来不留神、不留意,只让美景留下浮光掠影,是如此美妙。
当然,更美妙的是美人呖呖莺声,唉唷唉唷,搂抱舒服。柔软纤体在马上与臂弯磨擦,抱着左右上下跌dàng摇移,有时碰上柔软的rǔ房,传来如电般的震抖,尖声嘻笑,但又不作反抗。
有时触及丰盛香臀,摸到了又失去,突然深入,忽然失去,骤然失落,这里是哪里,哪里在哪里,哪里不是这里,这里怎么会是……?香艳香喷喷,但愿再亲亲。
笑声中乐而生yù,春情泛动,桃腮嫣红,全身火烫,体香更蒸熏,扑脸迎香,她如蛇缠绵,呱呱叫又哈哈笑。
逃亡的曼陀罗与玉姬在前,从后追来的风飞凡、范太岁、尼鸠多上人、易神君,都被曼陀罗坐骑远远离,惟独苦私禅师,步大力雄,施展轻功、踏草疾飞,配合雄浑内力,脚步声已在曼陀罗身后响起。
曼陀罗道:“哗!这么有力气,莫非吃了过期春yào呀老鬼?四只脚都没你两条腿跑得快?”
“嗖”声间,追得五官绷紧、满脸通红、汗水湿透衣衫的苦私已拼命超越曼陀罗坐骑,定立在前,挡住去路。
曼陀罗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苦私深吸一口真气,双掌怒轰在马身,马匹连鞍上二人,同时被轰飞shè远,十丈之外恰好有一座神庙,曼陀罗在良驹被轰毙的同时,便抱着玉姬shè入神庙内。
庙门牌匾,写着“山神庙”。
庙内神像已毁烂不堪,满目断瓦颓坦,是荒芜了许久的无人供奉庙宇。
庙中,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终于来到了‘山神庙’!”曼陀罗抬头一看,那功力比自己高上一截、以师父自居的苦私,已无声无息的进了来,高高站在破烂神像头上,昂然傲立,杀气腾腾。
曼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