坪上竟筑了一个道坛。
曼摩藏道:“罗儿,爹有十足信心,杀败唯一齐名天下的玄门正宗得道高人……太乙道。”
曼陀罗道:“但爹对此战争胜的信心却不足。”
曼摩藏道:“因为太乙道身旁多了一个很美的妻子云渺渺。”
曼陀罗道:“他的妻子只懂做饭烧菜,却不懂武功。”
曼摩藏道:“这个不懂武功的女人,却比任何一个武林高手要来得可怕。”
曼陀罗道:“唯一的原因,是她太了解丈夫太乙道,甚至是比太乙道更了解自己。”
曼摩藏道:“这究竟是什么原因,一个深入了解的人就能助太乙道反败为胜?我就是有这种不祥预感,好奇怪。”
草坪道坛左方有一个盖着紫纱的帐幕,隐约可见即将对战的道教第一高手太乙道,正在内打坐。
为了此战,太乙道命妻子云渺渺及五岁女儿太乙夕梦,花了一整天时间,搭建了一个“圆光道坛”,坛上中置香炉,左右是烛台,后置一排三杯仙茶,其后再摆放一排四碟菜蔬,其它还有血盘、符纸、溪钱、开光刀、黄红豆等。
云渺渺把一切安排就绪,与女儿跪在软垫上拜了三拜,便走向一旁,不再打扰。
夕梦笑道:“好啊!爹败走武禅秃头,便退出江湖,不再捉妖比战,咱们从此隐居深山,不问世事,好快乐啊!”
云渺渺道:“十年约战,争夺天下第一只是表面虚名,实则二人也苦在心头、闷在骨里。毕竟世上就只有他俩在佛、道正宗,能达至无我无尚的颠峰之境。武在手、道在心,里外俱苦闷,巧遇唯一对战知己,对决实则只为解除苦闷心结。”
夕梦笑道:“我知道爹一定会战胜的。”
云渺渺抚摸夕梦秀发笑道:“对!曼摩藏欠缺你爹所拥有的爱,深爱他的妻女!”
帐幕内的太乙道扬声道:“禅师今日升天,恭喜!恭喜!”
曼摩藏道:“哈……要本禅师升天,使得劳烦道长的‘圆光道坛’。”
太乙道笑道:“乐意助拳!”
清啸一声,太乙道冲破幕帐笔直落在道坛前,同一时间,曼摩藏也由千级梯疾shè而下,杀将过来。
太乙道手执符沾红黄豆念念有词道:“敕奉号令,仙身受刑,赤黄夺先声,鬼神bào光明,定!”
符竟沾起了十数粒红黄豆,突自bào开,同一时间正俯冲而下的曼摩藏,身体也长出了豆状肿瘤,继而bào血。豆bào完,肿瘤也bào完血花,一声“定”字,曼摩藏竟也就真的定住身子,动弹不得。
机不可失,太乙道手执菜蔬泼上血,饮了一口清酒便喷向生菜道:“天篷天篷,杀力无穷,御驾火龙,卫我九重,溶!”火自掌底焚烧高张,碟子竟真的被烧毁溶烂。
被定住身体的曼摩藏也全身着火燃烧,烈焰那间便冲天而起。火中的曼摩藏却也不慌不忙,竟双臂急速翻动,扬振火舌直吐向太乙道道坛处,反客为主,一柄赤炼火剑直取大敌。
太乙道急忙泼出血盘之血灭火剑,但火剑太强太急,已然穿过血网,炙伤了肩。
敌人受伤,曼摩藏双掌狂轰石梯,bào出碎石飞沙之余,赫然见石梯有血痕火网燃烧,偌大范围环绕着曼摩藏立身处,从高处可见,竟是一道“召魂符”。
小孩曼陀罗自言自语道:“原来一早便在‘千级梯’上布下‘召魂符’,难怪能锁住爹三魂真身,这道士道力当真深不可测。”
曼摩藏轰碎石梯,“召魂符”也随之破解,他回掌直攻向太乙道。只见太乙道不慌不忙,跃飞盘坐在道坛之上,一掌推出,借助坛上神力拒挡掌劲,曼摩藏重掌如泥牛入海,掌力化为无形。
太乙道笑道:“通天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