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咕隆”的声音。
楚际云此时便伸手从衣兜中拿出一张黄表纸,咬破中指,用鲜血画了一道“定神符”,吩咐刘景富取一碗清水来,然后运功一抖那灵符,灵符顿时燃烧了起来,楚际云再用手收住那灵符燃烧后的灰烬,投入清水中。
接着,楚际云伸手摁住刘月娥,撬开她的嘴巴把这碗符水给她灌了下去。
不大会儿的功夫,刘月娥便平静下来,眼睛一闭,沉沉睡去了。
“好了,暂时压制住她的催情蛊了,员外,我那块墨玉呢?”楚际云此时管刘景富要自己的那块黑色仙玉。
刘景富急忙从旁边抽屉中把楚际云的墨玉拿了出来,楚际云运气如针,在墨玉上穿了一个小洞,然后用红绳系上,jiāo到刘景富手中说道:“这玉给令媛戴在脖子上,千万不要取下!”
刘景富应命,急忙给自己女儿戴在脖项之中。
楚际云见此时刘月娥已经暂时无妨了,便和刘景富告辞下楼,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第二天晚上,刘景富又来找楚际云,说是刘月娥又要吵着喝酒,楚际云便再去小楼,把yào玉投入酒坛当中,然后给那刘月娥饮,这次刘月娥只喝了半坛就沉沉睡去了。
刘景富看着高兴,知道自己女儿的酒蛊正逐渐被楚际云拔出来,于是,按照原先和楚际云商定的计划,让人大肆去襄阳城各大酒铺中去买酒,不几天,刘酒买酒的消息就在整个襄阳城传开了,而且,因为刘家需要的酒量极大,十天之后,襄阳的酒价竟然长了三成。
此时,刘家小姐月娥的酒蛊也差不多被完全拔除了,催情蛊也因为楚际云的墨玉长期挂在她的脖项中而被化解了个七七八八。
不过,刘家小姐还是每餐前要喝一杯清酒,这并不是因为酒蛊作怪,而是她已经成了习惯,刘景富见了也不责怪,女儿病好了,她做什么都可以。
但,刘家小姐另外一个习惯就是每次喝酒前,必要把楚际云叫来,要和楚际云对饮才行,刘景富看在眼里,喜在心上,越看楚际云也越是喜爱,这楚际云长的潇洒,又年轻懂礼,老头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自己门婿的得意人选。
于是,他便不称楚际云为楚先生,而改口和诸葛洪、秃头七一样称他为“小云”,可惜,这楚际云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既不知刘家小姐心思,也不知道刘家老爷用意,每天除了打坐练功,就是和小姐谈话聊天,生活过得惬意无比。
诸葛洪与世无争、随遇而安,在刘家过的也是舒心。
秃头七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他这一辈子也没有象这十来天这样舒适的,不由得喜得每天嘴都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
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安生,天天和那些年轻家将们混在一起,猜拳喝酒、吆五喝六,好不得意,喝完酒就在刘家一个偌大的庄园中溜达,他也不管哪里住的是是男眷,哪里住的是女眷,到处闯,到处折腾,刘景富知道他是粗人一个,又知他没有什么心眼,也渐渐喜欢起这个家伙来,任由他到处闲逛。
这秃头七还有一个毛病,就是一喝酒就喜欢胡吹大气,这一天,他又和几个家将称兄道弟地喝起酒来,喝到中间,也不知道是哪个家将先引头谈论起武艺来,这秃头七一听立刻来了兴致,便卖弄起来,把自己知道的各般武艺都吹了一通,而且最后还自比楚霸王,说自己有力拔山兮的力气。
那几个家将也是逗他,于是就拿来各种兵刃让他练练,这秃头七也真不含糊,立刻耍刀弄棒练了起来,倒也真是耍得呼呼风声、泼水不入,旁边一众家将看得精彩,不由得都鼓起掌来。
这秃头七更是得意,把手中兵刃一扔,说道:“可惜这兵刃都太轻了,我也就是晚生了几百年,要是早生几百年,什么楚霸王,什么关公,都不是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