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粉嫩可爱,现在看起来只怕比平时要肿一倍,倒是像极了包子。金灵儿回去取了密制的yào汁,抹了三遍,方才消肿。
曹瑞在木桶里整整呆了四个时辰,柳如烟才熄火放人。等到yào泥尽数除去,他只觉一身轻松。他才想大呼痛快,身子骨却软得似面条一样,站立不稳又要倒下。这次出手的是柳如烟,她一把将曹瑞似麻袋般背起,驮着回房去,金灵儿笑着跟在后面。
“小鬼吃得不多,人倒挺沉的”,柳如烟将曹瑞脸朝下丢在床上,自个儿在屋里转了两圈,伸伸腰,扭扭头,接着慢步走回大床,两手捏得喀吧作响。
曹瑞看得两眼发直,脑门上直冒冷汗,“你,你想干嘛?”
“你说呢?”,柳如烟的表情就像大灰狼看到小红帽般,笑得十分yíndàng。
金灵儿在旁笑得东倒西歪,眼泪直流,甚至没听到曹瑞的呼唤,“灵儿姐姐救我!”
“我来啦”,柳如烟一跃而起,跳到曹瑞背上,只见她拳似流星,快如闪电,打得噼啪作响。你说沙袋被人打时知不知道痛呢?不会吧,那人呢?可偏偏有一种功夫,能让被打的人非但不觉得痛,反而越打越舒。
就连曹瑞也奇怪,明明挨了揍,怎么浑身舒坦,难不成自己是中邪?不过事实甚于雄辩,况且那感觉实在是太惬意,让他十分享受,慢慢沉醉,迷迷糊糊间竟睡了过去。噼啪声却没有停歇,一直持续到深夜。
曹瑞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只觉一股芬芳扑鼻,睁眼只见金灵儿睡在面前,她那散发的样子太迷人了。同时他又感到自己被人从背后抱着,他轻轻回头,原来是柳如烟,别看她白天凶巴巴,熟睡时完全是另一付模样,恬静安祥。
曹瑞才回头,金灵儿突然伸手将抱在怀里。枕在温柔乡里,曹瑞感觉到久违的温馨感觉,他又在金灵儿身上感到母亲的影子,一股思念从心底升起,泪水禁不住滑落。他闭上眼,紧紧搂着金灵儿,不由自主地轻轻呼唤了一声,“妈妈~”
等到他再次醒来,床上已空空dàngdàng,柳如烟正在梳妆台前为金灵儿梳头,“小鬼,今天倒起得倒挺准时。快点收拾一下,等会儿就开饭。”
别看柳如烟将金灵儿的头发梳得十分精致,她一把抓,用只发卡带住。等她先出去后,金灵儿特意走到曹瑞身边,“小瑞,如烟姐其实人很好的,处久了你就会知道。”
“我知道”,曹瑞爽朗地一笑,将不快全都抛在脑后。新的一天开始,一切就像昨天一样,早饭,跑步,木桶蒸,按摩……
日复一日,天天如此,转眼间,六年过去。木桶中的男孩已十六岁,身高七尺,比金灵儿高一头,与柳如烟齐肩。他美眉朗目,俊朗洒脱,真是天生一付好皮囊,就连马守正也常嫉妒地说,“真不知是女人们的福气,还是噩梦?我这师弟可不得了,不得了啊!”
正文 章8 亲人相见难,唯有泪两行
“时辰差不多了,熄火吧”,马守正今天也破天荒地来看曹瑞蒸煮,他也发话,柳如烟便熟练地将火扑灭。
如今曹瑞已不用帮忙,自个就能从水桶里出来。他用手攀在桶缘,只屈膝一跳,便如燕子般飞出桶来。等到稳稳落在地上,他便将身上的yào泥随手抹去。金灵儿已取来毛巾,帮他一起擦拭。
敷了这许多年yào泥,他浑身上下滑得像丝绸一般,yào泥根本粘不上他身,只要一擦便自行掉落,露出白里透红的皮肤来,那颜色真是让女人看了都羡慕不已。马守正眉头一翘,打趣起来,“灵儿,当初我敷这yào泥时,怎么不见有这么好效果,莫不是你偷工减料!”
“去你的,明明是你生得一身臭皮囊,反倒来怪我的yào不好”,金灵儿抄起毛巾,往他身上打去。
马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