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些伤口会留疤,一直认为它会愈合,等是时间该考虑的,但没想到痛结束,却留下了记号,它一直用它自己的方式存在,心会时不时的隐隐作痛,随着时间它影响着你的灵魂,它不明显,却没有办法忽视!
我的记忆格式化之后还剩下什么,过去被命运洗去,留下不完整的现在,人生被重新洗牌过后,我的世界一片空白,还有已经剧透的结局,我的未来谁会经过,为什么那些残忆还会时不时跑出来扰乱我的思维,既然消失就彻底一点吧,不要造成我的困扰,我真的懒得去理会过去,我只要清楚现在就好,自己存在的目的
梦的延伸到现实就断点,记忆又黑屏,困惑有多久
“为什么不接我sian!”
“懒得接!”
“这位小姐有非常严重的颅外脑伤,全身上下多处不同程度的骨折,腹部损伤,左手手臂脱臼,伴有失血性休克,左小腿撕裂性肌肉拉伤骨折”
这几天这三种声音像梦魇一般在脑海里重复,他还记得因为愤怒捏着她的手腕仿佛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面对她口罩下的神色只能从眼神里看到那股平静,手腕上的sian响个不停,无人接听,他找到她时她伤痕累累,即使是这样也不愿接听他的sian吗?他知道她浑身是伤,只不过没想到伤的就连左臂也脱臼
如今已是另一个清晨,地点不是医院却是在一户农家里,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地板上,孙策看着她用石膏固定了的左臂,不知看了多久,伸手触碰了一下她的额头,隔着厚厚的白色绑带能明显感觉到她的体温,温度退了“为什么”脱臼,为什么不说
“虽然烧已经退了,但情况还是没有脱离生命危险,感觉不到她的生命气息!”神医努力调制着药来掩饰心里的不安“我治病这么多年,各种奇难杂症都治疗过,可这次却完全没有头绪”
“从一般人的角度看她已经死了对不对”子系一直看着湖面的动静,手中的钓鱼竿纹丝不动,听到玻璃碎裂的清脆就知道她一直在回避这件事“相信我这丫头不会这么容易就不翼而飞了”钓了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徒弟就是命大,不过到底是谁对我的好徒儿下这么重的手!”左慈穿着一身白色长衫,比划太极,口气却不似太极一般柔和,很是严肃
子系眼底暗沉,表情起伏没有,目光幽暗的望着湖面底下的汹涌暗流,许多鱼纷纷争先恐后的浮出水面透气,意外鱼线被扯动好不容易钓起来一条,满是可惜“哇靠,好大一条鱼,本来如果小灵醒过来可以炖鱼汤喝,看来现在就算了!”将鱼钩取下,放走了,收起钓鱼工具“快下雨了,我先走了!”
“喂,老真啊,这天明明好好的哪会下雨啊!”左慈悠闲的比划着太极,哪只一个晴天雷,晒着太阳牛气哄哄的下起了瓢泼大雨,将他淋个遍。
豪华的环境并没有给失眠的人半点安抚,三个不同的环境同一时间段却不由得惊醒在梦中,额头上满是汗渍,钢笔掉在地板的声音,孙权皱着眉按了按穴道,一直忙于批改文件,一恍惚却如亲临现场一般惊心动魄,吕蒙抱着文件进来就看见孙权不耐烦的表情,不妙,立刻把文件放下偷偷溜了出去,都知道孙权最没耐心“阿蒙,大哥和公瑾去多久了!”身后即将爆炸的炸弹
僵硬的转过身,掰了掰手指,配上一个非常僵硬的笑容“启禀二少爷,他们应该快一个礼拜了!”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可惜孙权只读唇语
“有什么消息!”孙权心里隐隐察觉不安
“没有!”摇了摇头,他也想念总长和大佬
“出去!”孙权半弯着身子拾起地上的钢笔,触笔的冰凉很刺骨,到底忽略了什么
偌大的射击场,戴着耳罩和墨镜,一个身材挺拔高冷的身影,黑黑的枪口瞄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