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律却不肯放过她,一把扯下她最后的衣物,强健的身子猛地一顶,便将自己生生刺进了她还是干涩的身体。
无忧痛得差点叫出声,被他突然送上来的唇给狠狠堵住。
他不顾她的泪流满面,直到贲涨的全全得到肆放,才将她缓缓放开。
外面,白念诚听到里面突然重物晃动,却又得不到无忧的回应,已经急得不行,他大步跑走,去寻找酒店的负责人拿备用钥匙妲。
左律随便找了条本该在婚宴上要穿的晚礼服,给无忧快速穿上,又拥住她,就往门口走去。
无忧挣扎:“我不走这是我的婚礼”
左律冷笑:“刚才都和我做了,你还要嫁给别人?”
他将亲子鉴定硬塞到她手里:“这是我和凡凡的亲子鉴定书,我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宋薇儿,别再欺骗自己,也别再欺骗我,不管你记不记得,你永远都是宋薇儿,也永远只是我左律的妻子!窀”
强行将她一把抱起,他大步离开婚纱散开的新郎化妆室。
确定了她就是宋薇儿,左律就不打算饶过她要嫁给白念诚的作法,婚礼现场将她带走后,他一车回到了环翠园。
这里,一直就是两人的家。
被他折腾了三天,三天后,依然想不起从前的薇儿病了。
高烧不退,整天晕晕沉沉的。
要好的医生替她诊治又输了液开了药后,对左律劝道:“左总,房事方面这段时间您还是节制点吧,她的身体确实再经不起折腾了。”
左律黑着脸,却又无可奈何。
有点后悔,不过只是后悔在心里。
只怪自己一想到她竟然要嫁作他人,就气愤难平,这几天确实对她太狠了点。
几次她都哀哀求饶了,他硬是狠下心肠地一直要她,以为她只是想要继续逃避自己,现在想来,她的难受,她的哀求都是真的。
无忧做了无数无数个梦。
梦里的事情都是那样熟悉又陌生。
那里面的人长相和自己一样,可是,那人的行为举动却是那样的率性而为,与平时小心翼翼的自己真是天壤之别。
她看到那个女孩烫着夸张的爆炸头,嘴里大嚼着口香糖,一张嘴就是丫的c娘的c你大爷c你妹的骂人,她是那样的嚣张,却又嚣张的那样自然,毫不做作。
在梦里,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她流泪,每次她都笑得没心没肺的,仿佛天下间没有什么能让她可伤心的事。
她不仅能骂人,还能打,一个人和无数个痞子一样的年轻人对抗,她毫不畏惧,而且都没有占过下风。
她真的很厉害,无忧静静地看着她,由衷地想。
可是,就在无忧对她的快意人生大为羡慕时,突然有一次,无忧竟然看到她哭了。
她哭得那样伤心,她的嘴里似乎在念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无忧听不清那个名字,可是她就能感觉得到,那女孩叫的分明就是一个男人名字。
她求着那个男人,求他不要放弃自己,要一直在一起,她一边求,一边哭。
哭得无忧心痛得不行,她控制不住自己,陪着那个女孩一起疯狂地流泪,怎么止也止不住。
好久好久,无忧感到有一只小手,轻轻地抚上自己的脸,在替自己拭泪。
她缓缓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自己的女儿,凡凡正蹲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声干净的湿手帕,正在为自己拭脸。
“妈妈,别哭,凡凡在陪着你,你哪里疼,跟凡凡说,凡凡帮你吹吹好吗?”凡凡看到她醒了,泪水一下子就滚了下来。
无忧看着她,恍若多年,她伸手,将女儿紧搂入怀:“宝贝”
“妈妈,以后我们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