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来,一致停了口,望了过去。
打楼上下来的是秦快,见她面色有些焦急,刚张嘴欲说话,猛地瞧见店中有别人,她也不认识程闻人,只见对方穿着华贵,以为是客人,有些手足无措,垂下头,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白鑫知秦快是害怕程闻人这种富人,刚见她面色似带焦急,应没瞧错,于是问:“秦快,怎么了?”
秦快低头,盯着自己鞋尖,小声道:“韩巧姐姐病了,刚刚站起来时,一猛子又跌倒了,摸她额头,烫的厉害,妈妈让我头了跟你说一声,等大郎回来,再让他跑一趟请个郎中。”
她口中的妈妈,指的曹氏,秦快和韩巧被牙侩调/教,说日后管女主人要叫夫人,可曹氏听不惯,总觉得那声夫人,会折寿似的,于是就让俩人喊她“妈妈”。
白鑫皱起眉,“怎么好端端的,忽然病了?”
“韩巧姐姐昨个就有些不舒服,没敢声张,以为睡一觉就好了”
白鑫点点头,想估计韩巧也是怕自家嫌弃她生病,“行,你上去吧,大哥快回来了,等他回来,就让他去请个郎中来。”
秦快得了吩咐,冲着这边福了福,一转身,噔噔噔跑上楼了。
白鑫扭过来,只见程闻人拧着眉看着楼梯处,刚要问怎么了,就听对方先开口道:“她是谁?韩巧又是谁?”
“多亏闻人兄扶持,铺子里生意逐渐稳妥,人手有些短缺,我从牙侩手里买了两个女娃,一个就是你刚看见的,另一个叫韩巧。”
程闻人眉头仍不见舒展,且越皱越紧,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初一见到自白鑫家楼上下来个陌生女娃,心中闷闷不快起来,他扭过头来看着白鑫,道:“我见她年纪不大,比你还小一些,买回家能做什么活?倒是能配给你当媳妇。”
白鑫见他表情古怪,可又不知道为什么,只得道:“闻人兄休拿我打趣,只是我家孤儿寡母的,我也不敢买男孩回来,且我家的活也不是重活,只讲究个功夫时间,秦快和韩巧踏实肯干,已经能帮忙许多了。”
程闻人听白鑫夸那俩丫头,一颗心好像泡在了梅汤里,又咸又酸,话想也没想,就秃噜出来,“许是相处久了,就看上了,说不准能成就一段姻缘好事。”
白鑫听出他语言中带着刺,若有所思看了眼楼梯,想秦快刚才虽有畏缩,却无过错,不知道到底哪里冲撞了程闻人。转而一想,又以为程闻人知道他家穷,忽然见他买了俩人,心中立时不能平衡,他不愿意这么去想程闻人,可想破头也想不出程闻人怎么了,于是跟着也有些怏怏,随口道:“我还未想到男女之事,倒是闻人兄你,家中该安排好亲事了,到时还望讨杯喜酒,沾沾喜气。”
他本有心带开话题,气氛却越加凝重滞涩,程闻人听他这么说,心头好像扎了根刺,一时间没了声音,只顾着缓解不适。
双方不欢而散,白鑫也有点提不起劲,不一会,大郎回来了,出去请了郎中,上楼来给韩巧瞧了瞧,并没什么大碍,想来应是之前在牙侩手底下担惊受怕,如今松了一口气,这才病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一遇见感情戏就各种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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