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文,更不用说我那固定摊子了,每月,轻轻松松就能赚上十几二十两银子。”
张大郎听说能赚这么多,心中更跟百爪挠心似的,手心都湿了。
“说实话,那处摊子我不想扔下,只不过”他故意顿了一下,“只不过家中缺人手,如今开了铺子,更是忙不过来,怕是没功夫顾上那处摊子了。”
张大郎闻言,大喜过望,胸口噗通噗通,声音如雷,他激动地说:“若是如此,白三郎,你将那处地方租给我可好?我照着你之前那样,卖你家东西!”
白鑫当初租那摊子,定的是一年,不可能因他的原因,摊主还把剩下的钱退回来,不过白鑫也不着急,好歹找个人盯着摊子也不难,实在不行,就让大哥每日去那摆摊,可话又说回来,如今白鑫开铺子了,再不能像之前那样,只五六样东西,少不得多做些新的香品,正是需要大量劳力,总不能因小失大,今日张大郎为此事而来,正好趁了他的心。
白鑫故作惊讶,“你要帮我租那摊子?”
张大郎点点头,“我知你租约肯定没到期,剩下的租金,我补上,其他还维持原样,卖你天香堂的东西。”
白鑫沉吟片刻,方点了点头。
张大郎见他点头,喜不自禁。
“将摊子顶给你倒是可以,不过咱们可要约法三章。”
张大郎认真听着。
“你既然租了摊子,可不能再像之前似的,拿了我的货后,想着卖不出去再退给我,你要多少,要什么,自己掂量,我那摊子并不是干不下去,而是图个省事,才顶给你的。”白鑫之前跟那些个货郎承诺,每日卖不出去的,可以拿回来退钱,至今还未发生过这种情况,但白鑫免不得提前说一声,别再因张大郎自己原因,干不下去了,隔个月的,再嚷嚷着将东西退回来,香料这种东西,储存起来也是有讲究的,最后走了香或是如何如何,反而让白鑫负责任。
张大郎想了想,见白鑫生意红火,没道理自己就卖不出去,犹豫下也同意了。
“再者,你既然打着天香堂招牌,就不能卖其他东西,或是做些假货充数,若是叫我知道了,也别怪我无情。”
张大郎知道其中利害,不敢干砸招牌的事,且白鑫提供货品,他也不敢得罪,自然连连点头,拍胸脯保证不会做出这种不地道的事来。
“最后一点,则是关于价格”
张大郎听说到了最关键的,眼睛瞪了瞪,一颗心跟着提了起来,怕他临时加价。
“我家现有的这几样东西,我会维持原价不变,原来给你多钱,还是多钱,我就是在铺子里卖,也是不会加价的,所以你卖呢,也不要胡乱加价,也不要降价,否则你降了,别的货郎也跟着降了,最后弄得我天香堂东西不值钱了”
“是是是!”张大郎听了,一半是松了口气,一半是狐疑,暗想白鑫花大价钱租了门面铺子,卖的东西和价钱不变,就是每日卖的再多,哪里顶的上铺子的租金?他是本地人,自然知道潘楼街地价多贵。
“我开铺子,肯定就不止卖这些东西了,肯定会制作新的胭脂水粉香料,只不过因为这往来顾客关系,会制作些更金贵,价也更高的东西,那些东西,你若不想卖,我也不强加于你,你若想拿到摊上去卖,我也照样便宜十来文供给你,只不过你自己要掂量清楚,别最后因为东西价高,在朱雀门那卖不出去,就全怪在我头上。”
张大郎见他说完了,将这三条认真想了遍,并没有太过刻薄为难要求,且事事都讲了清楚,对白鑫心服口服,又一叉手,应允了。
张大郎家中并不富裕,幸而这几个月从白鑫家拿货,赚了些钱存下了,再加上卖了点媳妇首饰,和亲戚又借了些,总算凑了三十两银子,其中给了白鑫二十两摊子的租金,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