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天就是他不去摆摊,也能被人预定出去好几十块皂团子,转眼就赚个千文。
短短几日,租摊位的钱就回来了,白鑫有了钱,自然就可以买些好的香料制作新品,他也知自己贩卖东西种类少,于是思来想去,准备再制作一种含在口中,可令齿颊生香的丸子。
这日,他去了香料铺子,那掌柜的早跟他熟识,即便每日买的都是普通香料,这日复一日积攒下来,也是个长久主顾,伙计更不敢怠慢,笑盈盈地给他迎进去,熟稔地问道:“还像平常那样?”
白鑫点点头,伙计这就要招呼其他人去称香料,白鑫却给他叫住,“不急,我今日还需要些别的东西。”
伙计一听,更是高兴,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白鑫张口就道:“香附子二斤c鸡舌香c零陵香c丁香c豆蔻c桂心c川芎各一斤,豆蔻c川椒各半斤。”
伙计早习惯他一次买这么多,见怪不怪,重复一遍,见无漏下,这就去给他取香料,不一会,算上做皂团子需要的香料,共十多斤,都给他装好。
白鑫不耽误,打了声招呼,背起竹篓就走了,又顺道去了生药铺,买了香料铺没有的当归c白芷。
白家人见他买回这么多香料,也习以为常,曹氏这个门外汉,在短时间接触香料后,也能认得一二了,见买来的皂荚还像平常的数量,却多了许多别的香料,就知他又要做新东西了,习惯性地嗔了句:“又要鼓弄什么?”
她的口气早没了最初的埋怨,只是下意识要唠叨几句,白鑫不以为意。
大娘从厨房出来,吸了吸鼻子,绕着白鑫,一脸兴奋地问:“三哥,你身上好香啊!”
白鑫平日接触香料多了,难免沾上,他自己倒不以为意,“不还是跟平常一样吗?”
大娘又努了努鼻子,却摇头道:“跟平常不一样,有点像有点像白芷香气,但比白芷更馨烈,十分好闻。”
白鑫抬起袖子闻了两下,恍然大悟,有些吃惊地看着大娘,“你竟闻的出来?”
大娘不解地看着他,白鑫解释,“这是零陵香的香气,有些似白芷,但气味更胜。”
大娘点头,也跟着笑了起来,眉飞色舞道:“三哥又要做什么?”
“要做含香丸。”
“含香丸?”大娘重复道:“也是佩戴什么或是焚烧用的吗?”
白鑫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佩戴的,也不是搁香炉里焚烧的,是含在口中的。”
“含在口中?”大娘一双眼睛写满好奇,这让她一点也不像是十五六的大姑娘,倒是跟五娘有些像了。
“恩,含在嘴里,可以让齿颊生香。”
大娘吃惊地看着他,心中被勾起了浓浓的兴趣,恨不得三哥立刻就动手去做。
站在一旁听了半天两姐弟说话的曹氏不得不开口,道:“好了,你俩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了,还是先吃饭吧。吃完饭还要做皂团子呢。”她说最后一句话时,口气中满满自豪。
一家人坐在饭桌上吃饭,少了为生计的忧心忡忡,气氛和乐轻松。
吃完饭,全家齐动手,做着皂团子,满娘也是一边背着狗子,一边动手研磨,曹氏恨不得再生出几双手,恨不得夜里都不用睡觉。
白鑫拿出新买的香料,制法仍是研磨成细末,他想到大姐有一个好鼻子,于是特意拿出零陵香给她看,介绍道:“这就是零陵香,你闻闻,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味?”
大姐凑过来,嘶嘶闻了两下,然后连连点头,指着道:“好香啊,就是这个味,细闻就能闻出不是白芷了。”
这含香丸用料多,一时半会也研磨不完,好在他也不急于明天就能制好,还是稳扎稳打先顾皂团子做。
白鑫白天出去摆摊时,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