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说“那就全当是这个,是不是,我们也不知道,那我就跟你讲讲这个关梅的事情”,他们说“这女人可不简单啊,人特别能干,龙家有三个儿子,有一个在一次火拼中被人家砍死了,还有一个儿子吃喝嫖毒,不干正事,另一个呢,是个弱智,另外还有三个女儿,除了小女儿用功读书,在国外读什么ba,其他两个女儿都已成家,一个嫁给了香港政界名流,最近这位政界名流落马了,还有一个女儿做模特,作风不正派,交际花一个。三爷的其他两房呢,年纪都很大了,也不出来做事,要不是,那个梅子啊,他们龙家不会有今天啊”
我问道“他们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陈老板往后一仰一笑说“这么说吧,能赚钱的生意都做,服装,船务,钢铁建材,甚至是在澳门还有赌场,还有就是一些不正当的生意了,外界一直谣传说他们家真正起家的是靠”
“靠什么?”,我似乎有所预感。
“大麻了!”,陈老板说了这句,就把头探过来说“三爷他爸当年是国民党军队的,后来那支部队被打散了去了缅甸,在那里种了毒品,他就依靠这种关系,在缅甸那边有毒品货源,毒品这东西可了得,只要有销路,有货源,那可是财源滚滚啊!”
我可以确认了,这个梅子一定是梅子姐。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特别难受,其实难受只是因为她是人家的姨太太,而那个人都快要驾鹤西游了。
这个时候,我还不是最难过的,接下来,陈老板的话让我更加崩溃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又说“对了,这个梅子啊,真是不简单,现在怀孕了,都快生了呢,你想啊,三爷都快七十了,他能生吗?肯定是别人的种,外界都说梅子这女人肯定是跟别人生的啊可是有了这个孩子,梅子在家里的地位可就是如日中天了啊!”
这句话让我彻底崩溃,原来我猜的都没错,她就是梅子,就是我一直以来日夜思念的梅子姐,她骗了我,她要这个孩子,无非就是为了家族地位,这让我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我猛地干了桌子上的一大杯威士忌。
他们都看着我,过了会,陈老板一笑说“怎么了?林老板不会真的是”
我喝过酒哈哈一笑说“没有的事,我感觉这听起来就像一个电影,难不成”
他们也哈哈笑了说“我还以为是你给那女人下的种呢,哈!”
他们都笑了,而我却不再笑了,冷冷地望着他们,我就像是一个笑话,如果有天,我再见到你,我非把你宰了不可,拿我的种去给那老东西做孩子,我小看你了,亏得你那副楚楚可怜的面容。
你在我面前流了那么多泪,讲述了那么多悲惨的事情,你多残忍啊,关梅啊关梅,你要这个孩子,为什么还要告诉我,为什么不在我操过你后,你偷偷走人,从此不再跟我提起,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那夜,我又喝多了,醉酒后,我把月月搂入了怀中,我感觉我这半年的等待其实就是个笑话,我多么傻,一个傻瓜,傻瓜而已。
那天晚上小毛其实也在旁边听着,但是他一直没说话,午夜,送完香港客人回酒店休息,又给他们叫了两个小姐,安顿好后,我和小毛开车离开,在路上,我醉沉沉地抽着烟,小毛把车停在了路边。
“家良,这不会都是真的吧?”,小毛问我。
我把胳膊搭在窗外,默然地看着五光十色的街景,只是一笑。
“还真没看出来,去年那次我们送货时见的女的就是她?”,小毛又问了句。
我把胳膊拿回来,仰靠在车里说“是的,是她,就是她”
“别难过了,家良,何苦呢,不过这事怪离奇的,我还真的不敢信那孩子不会也是你的吧?”
“是的,都是的”,我闭上眼睛,头被酒烧的满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