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大火的对面赶来“师伯,江宁的溃逃的郑军快到了。”
吴应熊心中大惊,急忙拉住身边的吕文“装了多少了?”
“五百多车了,还有四个小型粮仓没有装完”吕文把一袋粮食放到车上。
吴应熊耳边聆听渐渐清晰的厮杀声,面色有些紧张“吕文你负责带二十人押送装好车先走,其它快点装,能装多少是多少。”
吕文答应大声命令装好的车,快走。
看着五百多辆车马前后而去,吴应熊终于放下心来“小三,还有多少粮食没装?”
“不到十万担了”小三的声音有些兴奋。
吴应熊心想八十多万担的粮食还余十万担,适可而止吧!“狼血把装完粮食的粮仓统统点上火,误导郑军,留下一部分人装车其他人跟着我去东面呐喊恐吓郑军”
在吴应熊的指挥下,剩下和他一块前来的六百多人,分出三百扛着旗子铁锅等能敲得响的工具,到了东面的等待郑军。
一边大火熊熊燃烧,三百多人趴伏在藏身处紧盯着北面快速向上元逃来的郑军,许多没经过战士的平民搬运工,小脸苍白,不停蠕动着被大火烘烤有些灼热的身体,满身不是和惊恐。
吴应熊扶着滚烫的脸颊,盯着全身不自在的众人沉声“大家注意,郑军到了此地,只给我蹲在原地摇旗敲响手中的东西,大声喊叫缴枪不杀就可以,冲锋陷阵不需要你们”
三百多人这次可算是见识到战场的血腥了,心想回去要和谁谁好好讲讲,大吹一番,但转眼间又是紧张万分,只见一队人马打着“郑”的帅旗,托着手中兵器没命的向上元逃来,领头将领虽然喝骂不止,但后又追兵,个各人只想着逃得性命那还有心思整队前进。
距离越来越近,郑军慌不择路终于感到上元,猛然旁边暗处,震天的杀喊声嘶叫声响起,郑军隐约可以看见无数的辫子兵,大清旗帜飘扬,领头之人坐下马匹被震喊吓的骚乱,那人面无人色大声“小心有埋伏!”又是一声响彻天地的怪异哨声,郑军马匹好像如着了魔般不受马缰控制向哨声方向——伏兵的方向跑来,无论马上之人如何拉扯,都无补于事,其他步兵早如惊弓之鸟,疯叫一声向东南面逃去。
马上郑军见距离埋伏越来越近,顾不得什么颜面混下马,大口怒骂坐骑临时发疯,喊叫着跟随大股郑军逃向东南方。
上百匹马被一声口哨唤了过来,周围人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俯身全神贯注的吴应熊,吴应熊命人吧马牵到后面备用。
后面得郑军源源不断,暗处的旗帜挥舞张扬敲击声呐喊声一连半小时没停过,叫喊声慢慢有些沙哑,过了会一队清军人马追着郑军上来。领头的赫然就是吴三桂和洪承畴。
吴应熊吓的把头缩回去,低声“别叫了!快上马走人!”
半个小时,四个粮仓的粮食在小三的催促下,搬上马车开车走了,吴应熊赶到,心中赞赏小三的能力,点燃所有能烧的东西,领着大部队,消失在夜空中。
“皇上,郑成功被吴三桂感和洪承畴联合大败,途中又遭到尚可喜领兵埋伏,狼狈退回福建厦门拒守”一个太监看着愁眉苦脸的永历,递上表文低声说。
永历顿时如武林高手飞身跳起,惊慌的死死抓住那个太监厉声“吴三桂在贵阳,怎么能。”
太监连忙跪下,颤声“吴三桂暗度陈仓c瞒天过海带兵进入江宁,他的儿子吴应熊一把火烧了郑军上元粮草,郑军军心大乱,被清兵一举击溃,清朝同时立即把所有福建等沿海地区海民迁入内地,延平王式微,再无余力进攻北上”
永历颓然倒地不起,哭声“我大明擎天二柱被清兵大败其一,昆明危已,大明危已!”
那太监眼中阴狠闪过,低眉顺眼“外面疯传秦王李定国排挤孙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