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想起来什么,看着夏国相“熊儿呢?”
夏国相摇摇头,吴应熊见夏国相死活不让自己参战,经常去拜见马宝,说一些再见的看法,马宝自然知道站起来恭声“少将军正在忙着派人去湖南散播李定国将取代孙可望成秦王的谣言。”
吴三桂大惊喜声“李定国领兵有道,善战,但却不知道韬光养晦,功劳甚大,孙可望气量狭小,熊儿去给添把火,够李定国受的了,哈哈哈”见再见儿子能有此注意很是高兴。
众将齐声称赞吴应熊才学甚高,拍的吴三桂屁颠屁颠的。
果然,过了几天李定国被孙可望调到昆明留守,刘率自从听了吴应熊那两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对吴应熊一个黄毛小儿,大加赞赏进言“少将军大才也!一个主意让南明两大将互相猜疑,受少将军启发,刘某再添一计”
吴三桂连忙催促“军师速速将来!”
“可派人伪装成李定国的人前去刺杀孙可望,假装被俘,受刑不过,供认出是李定国所为,到时只怕孙可望大怒,会派兵攻打李定国。”刘率把自己的计划徐徐道来。
众将暗骂刘率阴险,马宝起身怀疑道:“孙可望不会那么鲁莽吧?”
刘衰冷笑“孙可望善疑,而且小肚鸡肠,攘外必先安内,千古定律,他怎回容身边呆个随时要他命的人?”
众将具服,吴三桂大赞命人前去准备。
风高夜黑之时,孙可望湖南大营,营中巡逻队无聊的来回巡逻,几个大点的大帐里传来赌钱押宝的声音。
站岗的士兵甲看着旁边快要睡着的士兵乙“围困常德快一个星期,依然攻打不下,哎,打仗什么时候到个头啊!”
士兵乙头不抬,声音闷闷的说:“管它干嘛,只要每天有饭吃,有钱拿,机会来了,军老爷玩腻的妞,我们兄弟也能尝尝鲜不是?”
说道女人,士兵甲也不再抱怨,兴高采烈的和士兵乙凑到一起,谈论着哪天哪天在哪个村子强暴几个女的,哪天哪天去青楼逍遥一夜,
就在他们谈论的高兴,不远处,几个黑影快速摸了过来,甲乙来不及反应,已经命丧当场,伤口上赫然留着一个三棱形的小洞,鲜血直流。
黑影连连杀了几对守卫,相互看了一眼,拉着死去的守卫尸体,转身隐藏起来。
不一会,又是一队六人的黑影钻入大营,领头指了指中间最大的营帐,率先摸了过去。
孙可望长的很是高大彪悍,满脸胡须,铜铃大眼珠子凶光爆射,就是这样一个威猛恐怖之人现如今怀里抱着个娇小的美人,不停用嘴给他喂酒水,孙可望很享受的便喝着美酒,一双毛手在美人身上来回揩油。
“孙可望,受死吧!”一声大吼,正高兴的孙可望感觉杀气临身,从迷糊中猛然惊醒,慌乱中,举起手中的美人向杀气迎去。
女人凄惨的叫声传遍整个大营,守卫士兵大叫“有刺客!抓刺客!”营中顿时如鸡窝,许多赤身的男人从营帐中跑了来,惊声“刺客在哪?刺客在哪?”
孙可望看着刚才还盈盈言笑的美人如今竟被面前黑衣人一刀劈成两半,鲜血迸溅四处都是,孙可望顾不得对美女刚才的感情,连滚代爬口中大叫:“救命!”想冲出账外。
迎面又是一刀,孙可望吓得魂不附体,闪身襄右躲避,却感觉面上一痛,脸上一条狰狞的伤口,鲜血满布。
不等他喘息,右侧天降一刀,孙可望毕竟是久经沙场,反应极快,翻身滚地,刚刚躲过,迎头又是一刀砍来,本能的用手去阻挡,刀锋过处,手臂应声而断,孙可望捂着断手恐惧的看着面前三个黑衣人,口中怒声“你们是受何人指使?”
黑衣人见孙可望到此还能怒声相问,心中佩服“王爷,我们等也是奉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