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大将马宝处。
吴应熊喝着茶,无聊的打量着马宝大帐中的布置。
马宝疾步从外面走来见果然如侍卫禀报一样,少将军来拜访自己,马宝心中奇怪“少将军不是和夏国相那个马屁精混得私熟,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
见马宝来了,吴应熊连忙站起恭敬的施礼“马叔,小侄不请自来,多有失礼,请见谅!”
吴应熊前生就知道吴三桂兵败后马宝全力保护吴家后人逃离,吴家才得意免除被灭门的危险,以至于后来出现了马家寨。
吴应熊佩服马宝的忠义,恭敬叫声马叔心甘情愿的很。
吴三桂虽然一直那马宝当兄弟,马宝确实是第一次被吴三桂的儿子叫作马叔,心中惊喜,连忙上前拦住“少将军,使不得,马宝何德何能能被您称个叔啊?”
“马叔,您领兵严明,战无不胜,父亲当您是兄弟看待,我一个小辈,自然要叫声叔,以后还要马叔多教教熊儿如何领兵呢?”吴应熊虽然不知道马宝领兵如何,但脸上依然露出佩服之色,估计大多是佩服马宝的忠义。
马宝心想原来是来叫我教他兵法的,心中释然“哦,熊儿快坐下吧!马叔这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就给你讲讲我自己领兵的经验吧!”马宝本就对吴三桂甚是中心,见他儿子亲自前来拜见,心中高兴热情,自然不再话下。
吴应熊赶忙起身“马叔请说!小侄洗耳恭听。”
马宝喝了口茶“领兵作战的学问深着呢!可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学会的。”
呆在马宝处足足听了马宝讲了四个时辰,也多亏吴应熊前生是乞丐,又在少林寺学经文十年,有些耐力,要不然早就跑了。
终于听见马宝总结“领兵贵在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吴应熊老老实实做了四个时辰,见马宝终于讲完了,高兴的猛然站起,身上关节爆豆子般响个不停“马叔见解精辟,小侄受益匪浅,但小侄心中有一事还望马叔能答应”
马宝见吴应熊老老实实听完自己说的,心中高兴,听他一说,奇怪的问“何事?”
吴应熊脸上顿时露出当乞丐时修炼多年的凄苦表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马宝早被左一句马叔,右一句马叔给迷的昏头转向,见吴应熊的表情,心中疼爱,急忙问“熊儿,到底是何事?你到是说啊!”
感觉装的差不多了“马叔,我吴家现在备受皇上猜忌,朝中又无实权大臣为父亲辩解,父亲天天皱着眉头,做孩儿的心中也跟着难受,今天特来拜托马叔能暗中派人带些钱财贿赂朝中实权大臣如鳌拜等人,也好让我吴家少一分危险,让父亲少一分担忧。”说完吴应熊流着眼泪跪下。
马宝感动的一塌糊涂,连忙把吴应熊扶起“快起来!好侄儿!你父亲要是知道你如此懂事,肯定为你高兴,放心吧!我立马派人去办。”
“多,谢!马,叔,千万不要让父亲知道这注意是我出的”吴应熊生怕又被吴三桂知道后,吴三桂又想起散布消息之事,连忙嘱咐。
马宝深情的拍拍吴应熊肩膀,满脸的赞赏。
从马宝处出来,吴应熊摸摸脸上的泪水,没事人似的使劲的活动活动各个关节,回头看看马宝大帐,暗中嘀咕:“老家伙太能说了,打死我下次也不请教他什么东西了。”
“少将军,杨冥拜见!”杨冥声音在外面传来。
吴应熊把手中的图画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起身走了出去,见杨冥和杨溢之齐都立在大帐门口,笑着对杨溢之训斥“你是我师弟,也是我兄弟,我尊你父亲为叔,你怎么还让杨叔搞这一套呢?”
杨溢之满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父亲“我也是这么想的,但父亲说礼法不可废!”
杨冥听吴应熊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