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遇到不服,今天见他一八岁孩童这般疑惑的问:“你有何不服?”
“我本少林净子辈弟子,说我偷练少林武功,岂不笑话?”看着戒律院首座,他朗声道。
下面众僧人听了他的话顿时议论纷纷。
“肃静!”戒律院首座见场面议论声众多,双眉上挑沉声斥责。
下面声音戛然而止,静极了。
吴应熊暗暗点头,心里不尽有些佩服他的威信。
“你偷练狮吼功还敢抵赖吗?”戒律院首座质问。
“第一,我是少林寺的净子辈弟子修炼少林武学本就应当,第二,我根本就没有修炼过‘狮吼功’,第三,我也没有偷学功夫,我是正大光明的学。”吴应熊盯着戒律院首座逐一列出理由。
想澄刚天天叫他背诵寓意深奥的佛经,讲起理由来其会怕他人。
“狮吼功,连你师傅澄刚都不会,你却会,你不是偷学是什么?”戒律院首座怎么会罢休。
吴应熊惊讶的转身回头问师傅:“师傅,你您真的不会狮吼功吗?”
“废话!我又没修炼过降龙伏象功,怎么会‘狮吼功’?”澄刚低声承认。
“我自小变被师傅带上山来,进入少林,请问师伯,弟子可是少林弟子?”
“这是当然!”戒律院首座感觉很对说。
“师伯既然承认我是少林弟子,那我修炼少林武学,怎么能说是偷学呢?”
“狮吼功本是般若堂专修,你是怎么学到?难道你师傅是般若堂吗?”
“我师傅自然不是般若堂的,只是个火攻头陀,但我师傅很伟大,从我四岁开始一直把我带大,我很尊敬他,也请师伯您尊敬他。”吴应熊看了看激动地师傅,转脸继续说:“狮吼功属于般若堂专修,那请问师伯般若堂可是归属少林?”
“自然归属!”戒律院首座不想说道。
“既然般若堂归属少林,我是少林弟子修习少林武学,这叫偷学吗?师伯,您当年肯定学过罗汉拳吧?”吴应熊质问着。
“罗汉拳乃我少林基础拳法,少林弟子人人必学才可修炼更加高深的武学,我又怎能不学?”戒律院首座跳着胡子异常的生气。
“据我所知,罗汉拳乃般若堂所专研,师伯您是戒律院首座,您也修炼了罗汉拳,这是不是说明您也是偷学,也要废除武功,逐出少林呢?”吴应熊笑嘻嘻的看着戒律院的首座满脸的幸灾乐祸。
“你,小子,狡猾!”戒律院首座被他驳的哑口无言,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这是事实,不是狡辩,要说修炼少林其他武学就是偷学功夫,只怕在场包括方丈在内都要被废除武功,逐出少林。”吴应熊环视一周朗声说。
“净文,修的无礼,还不向方丈,师伯谢罪?”澄刚站在一旁眉开眼笑的怒声斥责,但任谁都听出来他心中的高兴。
“净文,斗胆实言触怒方丈和师伯,请方丈和师伯原谅净文不敬之罪!”吴应熊低下头跪下拉长音调。
“罢了,罢了,起来吧!”方丈哭笑不得。
“不行,偷学武功一事可算是没有其事,但扰乱寺中清修还是要处罚的。”戒律院首座出声阻拦。
“啊。”吴应熊吃了一惊,心里暗骂戒律院的老家伙不是个东西。
“对,寺规还要守,戒律院首座执行戒律。”方丈想想寺规确实如此,便赞成赞成。
“按照寺规,扰乱寺中清修,但敲钟三个月,立即执行!”戒律院首座朗声。
澄刚听说只是敲钟高兴的说:“没关系,我敲钟三个月把金顶功练出来了,你敲完三个月估计也差不多了。”
本来吴应熊还高兴想,只用敲钟三个月。
听澄刚这么一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