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五楼的豪华套间。
一进房间,两人就如两个默契的幽灵,紧紧拥抱成一个。
她踮起脚尖,将嘴唇递到了他的唇边。
他双手搂紧她的腰肢,嘴唇紧贴着嘴唇,舌头搅拌着舌头,倾诉着隔离的苦楚,朗诵着相见的甜美,她醉倒在他的怀中,他已把心房融化在她的心中
“姐,我想死你了”张晓军在接吻的间隙对柳夏说。
“晓军我的傻弟弟,姐也好想好想你,好想”柳夏呢喃着。
“姐,我我”张晓军一边吻着柳夏的耳垂,一边喃喃细语道。
柳夏知道张晓军的意思,多日的分别,她和张晓军一样,渴望对方尽快融入自己的躯体。
见柳夏没有反对,张晓军弯身抱起了她,迫不及待地走向宾馆的大床。
柳夏却推开了他,道:“坐了一路的车,脏死了,我先洗个澡。”
张晓军再次拥住了柳夏,道:“我等不及了。”说完,顺势把柳夏推倒宾馆那张在宽大的双人席梦思床下,随之压在柳夏的身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柳夏没再拒绝,静静躺在床上,深情的凝视着正在脱衣服的张晓军,看着张晓军一件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扒去。
张晓军在脱光自己的衣服之后就开始解柳夏身上的衣服。
柳夏配合着他,褪去裙子,解开乳罩,褪下短裤
不一会儿,一幅鲜美光洁的诱人胴体展现在张晓军面前。
看着柳夏诱人的胴体,多日的相思化成动情的亲吻,张晓军开始亲吻柳夏,从额头到眼睛,从眼睛到鼻梁,从鼻梁到嘴唇,从嘴唇到脖颈,雨点一般
柳夏躺在张晓军的怀中,双手轻轻地又是柔情地抚摸着张晓军的面庞c头颅c脊梁和臂膀,而后用双臂紧紧地搂着张晓军的腰肢,似乎生怕张晓军从她身上滑落或溜掉。
两人都陶醉了,两只舌头有力搅在一起,贪婪的吮吸着,他们忘记了天,忘记了地,忘记了痛苦,忘记了烦恼,他们的心中只有真诚,只有彼此的爱情
亲吻是调动情绪的最佳途径,不一会,柳夏心中的欲流就如同潮水一样涌动,她低声哀求张晓军:“晓军,进来吧,我要,我等不及了,快点吧!”
张晓军受到了感染,“嗯”了一声,分开柳夏的双腿,慢慢进入柳夏的体内。
两个年轻火热躯体犹如一套做工精致的实木家具,完全镶嵌在一起,使之成为天地合一的完整体。他们没有言语,只有呼唤,没有对话,只有吟唱。
她呻吟的声音犹如世界顶尖音乐演奏大师奏出的曲子一样动听。
他仿佛觉得现在的他就像一个音乐大师,或者就是一个音乐演奏家,那好听的音乐不是由她的口发出来的,而是完全由他控制的。他想让音乐的声音变得悠扬,就能变得悠扬,他想让那音乐变得激越就能变得激越。
他喜欢听柳夏的叫声,那是纯自然的天籁,是没有乐谱的音乐,是没有伴奏的清唱,是对男人劳动成果无字的赞美,是激励男人斗志的战鼓
就在这一阵悠扬,一阵激越中,他感到了身心的愉悦,也找到了一个男人的自信。在纯自然的天籁之音的激励下,他的斗志更加昂扬。
柳夏配合着他。
或许是分别多日的缘故,他们这次的感觉比以往每一次都更好。
他毫不厌倦的在她的身上颠覆了很久,两个人的身上如同水洗一般湿漉漉的,她的身体因为汗水的浸润在灯光下发出迷人的色彩,这更让他意犹未尽,他又翻身下来,将她抱在自己的身上。
以前她与他做爱都很含蓄,或许她自己感觉比他大几岁的缘故,在心里边怕他笑她太狂浪,所以她不愿意以这种姿势和心爱的人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