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啊!”
玄菲儿早就见识过白琅的花言巧语,不为所动地抽出手来,作势嗔道:“不要拿话来哄我,要不是有冰心火莲这等天材地宝作诱,你才不会跟着奴家来受罪呢!”
这话玄菲儿说得三分娇嗔,七分诱惑,那小女子的姿态更是妩媚动人。
“菲儿,你可是错怪我了,要不是我拿这话儿向老头子解说,那老鬼还不肯让我踏出阁门半步呢。”白琅叹了口气,神态十分委屈。
冰心火莲生于地火深处,一旦摘下,就定要在三个时辰内服下,不然,灵植内的火属性会渐渐消散一空,变成无用之物。
看着白琅那幅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玄菲儿顿时来气了。
若是常人如此作态,玄菲儿早就一个玄冰诀打了过去,将之变成冰棍,可是眼前的少年她就是惹不得。
谁让他姓白的!
谁让那玄阴阁阁主白无忌就是他的爷爷!
更要命的是谁让白琅不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无赖。恰恰相反的是白琅拥有上品先天火灵根的资质。
有着这样的关系,有着这样的资质,白琅生来就是得天独厚,深受宠爱,更在二十岁前,突破了筑基期。若是没有任何意外,不出百年,玄阴阁定会再多一名结丹修士。
白琅真可谓少年得志,春风得意。
不过,事事总有意外,在玄阴阁中,白琅就相中了眼前的少女,想让玄菲儿作其相修的道侣,几经追求,即使用尽死缠烂打的无赖手段,玄菲儿还是咬住那句让他恨得牙根打震的话。
“不是奴家不愿,而是奴家此生已发愿誓,非到结丹期就不作他人妇!”
玄菲儿言行举止虽说魅惑之色,事实上,玄菲儿所修炼的玄魂诀对元阴的要求极严,非到结丹期才能与人欢好,不然,就会前功尽废,一生结丹无望。
而似白琅这等风流成性的人物,正值年少气盛,又风光得意之际,哪能忍到彼此数十年后成了结丹修士才尽鱼水之欢。
有道是人弃他取。
白琅年少有成,以他的身份地位,不管在玄阴阁的阁内或阁外,都引来不少女修士的垂青。此等你情我愿之下,身在花丛中的白琅,就似个小蜜蜂,处处采摘,处处留情。
若是白琅专心一意,玄菲儿也许会对白琅动心也不定。现在,白琅这般无赖面相自然引来的玄菲儿的冷脸:“哼,你就算不在玄阴阁中,也只会是哪个姑娘的闺阁中风流快活。”
“天大的冤枉啊!菲儿可别瞎听那些乱嚼嘴头的家伙!他们都不是东西!”小爷是冤枉的,他们是妒忌,对,他们就是妒忌!”
白琅气愤地喊喝着,身子却悄悄地靠近玄菲儿,暗里探出狼爪,环住了玄菲儿的柳腰,只是那手才触踫到玄菲儿那娇嫩的肌肤,一股严冬般的酷寒冒了出来,将那只不安份的手掌冻僵在原地。
玄菲儿横了白琅一眼,后者脸色被冻得发白,眼神里更含着几分哀怨。见此,玄菲儿甚是解气地道:“奴家才不管你的破事,地心火莲本是奴家的,不过你向阁主一提,就将之分了一半去。这笔账怎么算,也是你欠奴家的。所以,奴家想向你借两个人,撑撑场面,免得到时面对其余两派时,落了下风。”
面对玄菲儿温香软语,白琅心里总是矮了一寸,虽说老是被玄菲儿捏住七寸,吃得死死的,但是白琅心中并没有多少不快,反而觉得自己真的亏欠了她。
这事说来话长,在玄阴阁里,玄菲儿虽然不愿沾上白琅这个浪子,可是后者却来个曲线救国,不知怎地就说服了玄阴阁阁主,亲自为二人立下婚约,若是二人到达了结丹期的那天,那白无忌就会为二人举行大婚。
玄菲儿在玄阴阁无依无靠,哪敢对玄阴老祖不敬,只能咬牙应下这场荒谬的婚约,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