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道:“妾身住的院子不如就给诗书吧,昨晚上那床还望王妃体谅”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仿佛这一切也不是她所愿,当着楚寒烟的面,夏氏就一副温良无害的笑容道:“颜姑娘说的也对,这事任谁也不会不在乎的。那就这样诗书你住在颜姑娘的院子,我再另给你家姑娘安排个住处如何?”
诗书哪敢有半点意见,唯唯诺诺的应着,楚寒烟站起身来拉着诗书的手看了看道:“妹妹果然生的国色天香,难怪王爷把持不住”一句话更说得夏氏变了脸色。
一切安排妥当,楚寒烟戏也看的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辞,颜夕月带着诗书也要告退,谁知夏氏张口将颜夕月留下了。芳洲等在外面见人都出来了,唯独不见自家姑娘,心里正纳闷呢,却见砚儿和磨儿从屋里面走出来,一把将她拽到了屋里。
夏氏让人将颜夕月和芳洲带到厢房的一处空屋子,让她们两个跪着反省,不许吃饭。并派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看着她们两个,不许说话不许偷懒。颜夕月何时受过这样的罪,她梗着脖子死活不跪,被那两个婆子一下子摁倒在地,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对她又掐又拧,许是和宫里面学的,尽挑些隐蔽之处下手,疼的颜夕月眼泪都下来了。
“王妃说了,你们二人无视王府的规矩,镇日里招摇,丢了主子的脸,今日在这里好好反省。”
“胡说,王爷都许了的,况且我们有王府的对牌”颜夕月觉得这个夏氏太不讲理,对牌是她给的,现在又要拿这事做引子,实在是可恶。
“住嘴,大胆的小娼妇,竟敢对出口不敬。”俩人也不知从哪里寻来的绣花针,使劲的往颜夕月的身上招呼。芳洲在一旁跪着本忍着不想管,见颜夕月被扎的可怜遂也扑上来抢婆子手里的针,一时间屋子里乱成一团最后两人还是被制住,乖乖的挺直了脊背跪在那里。
夏氏若不出了这口气,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颜夕月此时才深刻的体会到女人若没有地位,连奴婢都不如。想想她高贵的膝盖,除了苍天和父母还跪过谁?果然是虎落平阳,哎!可怜芳洲受自己的牵连,这个夏氏也真是,干嘛不找诗书出气呢?她怎么也想不通。
跪了差不多一天,颜夕月觉得膝盖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了,夏氏在王爷回来之前派人将她俩押到新安排的院子。这下诗画c诗棋和诗琴都被留下做诗书的丫头了,院子里除了她们两个空落落的再没有一个人。
“这王妃一反常态,难道不用再王爷面前装贤惠了吗?”芳洲替颜夕月揉着膝盖,诧异的说道。
“这不马上就要娶侧妃了吗,王爷这些个日子恐怕都没时间管别的事了,更别说我们两个人了。”
“她可真会算计时候,难道就不怕我们在王爷面前告她一状?”
“那又怎样?她现在可是母凭子贵,再说了这个时候你还敢到王爷跟前?躲都来不及呢。”
颜夕月可算是领教了女人的嫉妒心,说起来夏氏也忒小心眼儿了,身为皇上的时候自己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多得他都记不住。若将来卿弟做了皇上,她自然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这番肚量看来卿弟的后宫有的热闹看了。
“芳洲,你说这仇我报不报?这口气我怎么就咽不下去呢?”
“报仇?怎么个报法?人家是正八经的王妃,你算什么?哪怕就睡闹到王爷那去,你也讨不到便宜的。”
“对了姑娘,一天没吃东西了,你饿不饿?”
“我已经饿得没有力气说饿了,可是你看眼下着样子,咱们还能弄到吃的吗?”
“你等我一会儿,我偷偷的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芳洲没有让颜夕月失望,甭管是什么先填饱肚子再说。
“着哪是人过的日子,连点热水都没有,芳洲难道以后咱们整天都要这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