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阿彪应声而起,手拿介纸刀就扑到了曹尼玛身边,一个左手按住了没有的血肉模糊的,右手的刀就贴着她的脖子下的肌肤,慢慢地滑了下去,然后来回了几下,刀子就已经是割进去了一半了,由于那个实在是够大,刀没有那么长,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割过去,于是他就把刀子抽了出来,准备从其它的方向再下刀,这样几个道口一会合,就可以被端了下来。
“啊!不要呀!”刀子一割进曹尼玛的海绵状肌肉组织时,她的脸更加的变形了,嘴都疼的歪到一边去了,身体也是剧烈地在挣扎,那是出于身体本能的挣扎,当然也可以说是回光返照,让她一下子有了一种突发力,她伸出手来,慢慢地往上抬,然后一下子就扣住了阿彪的手,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去!”阿彪只是用血淋淋的拿刀的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曹尼玛,她的手就无力的滑落了,她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阿彪,却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只剩下痛苦的身体在无力地挣扎着,泪水从她那严重变形的脸颊上滚落,这一刻她想起了自己可爱的女儿;想起了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丈夫;想起了诸多的情人和亲人,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她只能凄然泪下。
当阿彪如释重负地把曹尼玛的一个完整的从根部切下来托在手里时,那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抚摸轻咬过的组织还在蠕动着,如果不细看,几乎就看不出来它已经是离开了它的主人。
汪妙可接过阿彪递给她的那一团肉,非常有感触的说着:“人的生命其实是很脆弱的,她怎么可能会想到才三十多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记就归西而去,看来人生在世还真得不能委屈了自己,要及时行乐才对。
“你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你的主人当时那么残忍的对待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呀,因为我绝对的不能容许别人这样对待我,你就好走吧!”汪妙可说着就摸了那个还带有曹尼玛温热体温的,然后就从窗棂的中间抛了出去。
“嗷嗷嗷”眼明腿快的狼群见着一块那么大的肉从天而降,都欢呼跳跃起来,然后嗷嗷直叫地扑向了那块血淋淋的组织落下来的地方。然后津津有味的撕咬着那一团松软的肌肉组织,它们吃完了之后看着窗户直砸嘴巴,它们觉得这是它们在一生之中吃过的最好的零食了。
狼是肉食性动物,平时少不了吃其他动物的尸体,可是这刚才吃得什么东西对它们来说却是非常陌生的。
因为带着人的气息,所以它们知道应该是有史以来吃的第一餐人肉,但是却不知道那原来是男人都爱咬的地方,男人为了它都会不择手段。乐此不疲的欣赏和玩弄它,经过了多少男人的吸吮揉搓,它才会变得如此的细嫩。
一块带着血液的温热肉块勾起了狼群强烈的食欲,已经抢到了的在砸着嘴,一副回味无穷的表情盯着窗户;而那些没有抢到的就更是咆哮着趴向窗户,同样的是狼,有的已经吃到了如此狼间难道一见的珍品佳肴。没吃到的自然是不甘心。
很快又一块同样的肌肉组织被从窗户里面抛了出来,狼群又一次嗷嗷直叫地扑向了那快带血的肉,那块曾经被男人舔过无数次的东西,那个女人引以为傲的部位如今成了一堆没有生命力的东西了,离开了女人,那个东西也就是一块肉而已,一块能让狼群惊喜的肌肉组织。
狼群们在外面狂欢,它们绝对想不到,它们吃的正欢的时候,这块肉的主人已经就在旁边奄奄一息了。
曹尼玛的胸口留下了两个碗大的血窟窿,血正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涌了出来,在心脏的部位还能看见明显的跳到,同时她的身体也还在糯动,虽然很慢,至少表面她还是活着的。
曹尼玛的脸上肌肉痛苦的扭曲到了一堆,非常的狰狞可怕,眼睛张开大大的,空洞地看着眼前的世界,这可是她最后看一眼,这个时候没有人会知道她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