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外面有人了,我这和他离婚,岂不是便宜了那个婊子?”刘巧翻着白眼说道。
她说这话的时候,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货色,她不仅和张村长有一腿,现在又要和张村长的干儿子有一腿,她可算得上搞了两代人呢!
陈二狗一猜刘巧会就这么说,于是他转变了刚才的话锋,旁敲侧击地说:“婶子,难道你就甘心让陈书记骑别的女人,不骑你?如果我是女人,我一定没办法忍受这种事,就算是不把那个婊子揪出来,我也要把他闹得翻天!”
这件事本来就是刘巧的心头刺儿,被陈二狗一说,她心里的痒痒肉又开始骚动起来。
那小骚娘们说不定是谁家的媳妇,她要是知道了,非把她的第二张嘴撕烂了不可!可是这陈刚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根本就是一道密不透风的墙,没有人能从他口中打探出来消息。
“这这”刘巧的心里直打鼓。
不过看张村长对她的态度,那老男人一定不会把村长的位置让给陈刚的,陈刚的这件事她办不好,那么她以后也没有好日子过。从村站那边是占不到便宜了,那么只能从陈刚下手,可这老爷们的心思根本都没放在她身上,就算是她脱光了站在她男人面前,人家都不会睁眼看她一下,这可是挫死她的自尊心了。
刘巧顿时黯然神伤起来,瘫坐在椅子上哀声叹气地对陈二狗说:“二狗子,不妨和你说好了,陈刚的心思都不用在我身上,你说我还能有啥办法?难道,还真让我跪着求他不成?”
陈二狗当然没有让刘巧如此委曲求全的意思,不过既然这女人的心也都如死灰,把么不如让她另找一个好的活法呢?
“婶子,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俩过日子这么多年,他出轨了就对吗?所以,不如咱给他来一个措手不及,等你抓住了他的小辫子,那么以后你不也是有个说话的分量么!那这以后,你说离婚就离婚,啥不的听你的?”陈二狗这招可真是损到家了。
刘巧反过来一想,其实婚姻说白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嫁到了陈家,可他却不正眼对她,说出的风凉话早都已经让她心凉了,陈川也算是第一个正眼对待她的男人了。
刘巧越是听陈川这样说,心里就越是难受,她这么委屈是为了谁啊,再怎么都不能委屈自己了!
刘巧把心一横,对陈二狗说道:“好!我决定了,一定要把那个婊子抓出来,然后找出证据,和他离婚,我要让他身败名裂,一分钱都没有滚出这个家门!”
对于一个小领导来说,名誉最重要。
如果把搞女人的事情传出去,那么以后的仕途就会变得一片灰暗,再也没有领导能赏识他,说不定还会因为这个把官丢了也说不定呢!这可就是陈川最大的希望,如此一来的话,他现在的工作能保住,并且还能够让田家的地保住,这岂不是一举两得了?
刘巧擦干了脸上的眼泪,一本正经地对陈川说道:“二狗子,你有没有听别人说过,那个婊子是哪家的?给我点儿线索!”
陈二狗心里转了一个圈儿,他当然不能直说出来,不然刘巧一定会认为这是他做的套了,那么拐弯抹角说话又太累,不如略微给她一点线索,然后在适当的时候,指点她一下。只要把她家闹得人仰马翻,陈书记就再也没有心思顾上田家的事儿了。
“婶子,虽说我在村里是个包打听,可陈书记保密工作的确太好,要不然我回头帮你留意留意,说不定谁就能知道消息呢?”陈二狗佯装啥也不懂,然后慢慢地靠近刘巧,在她的后背不断地抚摸着,平息她心中的那团怒火。
刘巧见陈川这么听话,觉得他也是为了自己好,高姿态的心里又占据了高峰,一把抓住了陈川的手,一边摸一边说:“二狗啊,刚才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如果我和陈刚离了,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