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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屋以后,我又看了看我哥,抽着烟看着电视啥事没有,我寻思扶着他下地看看,到底咋个回事。

    但是他的腿就跟断了一样佝偻着,怎么也伸不直。这让我觉得听莫名其妙,起初我还以为我哥装病,但是现在一看,还真不是那么个事。能不能是伤神经了,我转头还问了我嫂子一句。

    但是我嫂子却一直摇头说没有,这就让我更奇怪了,但是也没招,都这样了,能有啥办法,先帮着收地。等收完地了,带着回我那里看看去。跟着我嫂子说了一句,我就出门去了,准备去我妈家。

    我哥家的房子是个独门独院那么个屋子,院子挺大的,里面停着一辆四轮子车,还有一辆收割机。院子靠门口的地方还有一只大狗。农村嘛,基本家家都养狗,都是那种个头挺大的狗。

    我哥家那只狗叫黑子,个头也不小,站起来也一人多高,我每次回来都跟我摇尾巴。但奇怪的是,今天却没有,走到黑子狗窝的旁边,我试着叫了两声。

    黑子这才出来,但这只狗的后腿居然也有一只不着地,明显是折了。呼啦一下,我明白啥了,马上进屋问我嫂子,给我哥看外病了吗?被我这么一问,我嫂子也是一愣,说没有。

    我就问她,咋没去看呢。她说我哥不让,说不信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当时我就急了,然后打了辆车把我哥背上车,去了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地方。家那边人都说那里有一个看外病看得非常好的仙家。

    四十分钟左右,车就开到了。给了车钱,我就把我哥背了下来,开始我哥还咋咋呼呼说不去,让我哼了两句,也就不知声了。

    敲门进了屋,开门的是一个差不多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花白的头发,能有一米五十多左右。还没等我们吱声,老太太就开口了,问我们是不是看外病的。

    我说是,那老太太又看了看在我背上的我哥,然后摇了摇头说,你哥不信我们,背回去吧,我不看。

    我一听就急了,连忙和我嫂子一起给人家赔礼道歉,这人家才让我们进去。进去以后,老太太让我把我哥放到炕上,然后老太太自己去一边的柜子上上香。

    柜子墙上有一张大红纸,纸上密密麻麻地写着很多字,好像是名字,都是胡和黄开头的名字,估计应该是东北传统的黄仙和狐仙。

    在上完香之后,老太太拿着一瓶白酒回来了。看了看我哥,老太太没说话,“嘭”一声就把白酒瓶打开了。二话没说,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一会儿功夫,一瓶白酒就这样被喝没了。

    我当时看得那叫一个愣神,喝完酒以后,老婆子开始叽里咕噜说起话来,好像是日语但是又不是。猛地那个老太太停止了说话,抬头看着我哥,缓缓说:“xxx(保密,不用名字了,就是我哥的名字)然后说出了我哥的年龄以及生辰八字,还有我哥家里的一些事情。

    这让我顿时就是一愣啊,找到这老太太家,我们也只是慕名而来。别说认识了,见都没见过,但她这一说就把我哥说愣住了。

    说了一会儿功夫,那老太太停止了话头,但是转过头来,又开始嘤嘤哭了起来。边哭还边说,我哥在上个月的时候放狗咬她,还弄断了她一条腿,让自己没法生活。

    说得一板一眼的,我本以为是骗人呢,结果一抬头看我哥的脸,只见他脸都绿了,我这一看肯定有什么,就连忙问我哥咋回事。结果还真让这老太太说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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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听我哥说上个月上山溜兔子(就是用狗追野兔),结果没碰到兔子,碰到了一只黄皮子(黄鼠狼,我老家这边叫黄皮子,老人说很邪性)。我哥看着好玩,就把狗放了出去。当时也没抓到,就拿着弹弓打了一下,好像是打在黄皮子后腿上了,但是还是跑了。

    听了我哥的叙述,老太太也不哭了,就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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