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言听着这话,心中大怒,他直视老刘头的眼睛,说道:“我刚刚被人砸伤了,只是不小心将这个玺印沾到点血迹罢了,洗洗就可以了。而且就算是我不买,你又能怎样?”
老实说要是这摊主好好说,而且便宜一点卖给金玉言,他还是肯买下的,毕竟这块玉他其实很喜欢,但是这摊主居然如此盛气凌人的说要他买下,听其语气,也似乎没有了降价的余地,这叫金玉言如何会买下,他可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傻瓜,愿意做冤大头,要知道这年头假玉太多了,金玉言也不识货,要是花了1000大洋买了个假货,那就惨淡了,再说了这1000块钱差不多就是自己这一个月与下个月的生活费了,怎么能就这样花掉!
老刘头也不说话,而是请出了一个人,正是小七,他对小七诉苦:“七哥,您看啊,这小子居然敢在您罩住的地盘上耍赖,您可要替我讨回一个公道啊!”
金玉言看的好笑又好气,这老家伙年纪一大把,看上去比起自己的爸爸都要大上几岁,现在居然叫这样一个看起来还没自己大的青年叫哥,他也不嫌丢人吗?他甚至注意到原来那围在旁边看热闹的这人的儿子,都满脸通红的逃跑了。
“这老刘头实在是不要脸啊,自己花了几百块钱收来的破货色,居然要人家小伙子花一千块买去,”有个中年人看不过去,他就要上前去为金玉言说几句话,不能随便欺负人啊。
这时旁边有个老人赶紧拉住他:“小赵,你是作死啊。你知道那个彩色头发的家伙是谁吗?他可是昌河帮的,昌河帮的赵大麻子就是他们老大,你敢惹他?”
那赵姓中年人听的脸色剧变,原本就要迈出去的那一脚赶紧收回来,同时他还注意到那边那个绿毛似乎看了自己一眼,他身上冷汗直流,他对那提醒自己的老人拱手谢过,然后匆匆离开此地。
老人的话声音并不小,这围观的众人也都听到了这句话,人人都是略带惧色的看着那三个头发颜色乱七八糟的人,然后各自散去,哪里还敢围观。
金玉言也听到了那老人的话,心中苦涩,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这些家伙的,居然硬是要为难自己,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所谓的罗少,也不知道这罗少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总是有人来为难自己?
要是在两年前,金玉言还会报警,但是如今的他也算是被现实将棱角磨平了一些,再说了就算报警,说不定自己还要更倒霉。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金玉言被讹了1000块之后,那些混混也不再理会他,似乎他们就是为了让金玉言买那一枚玺印。他一脸阴郁的走在街上,手上拿着那枚玺印,想要将它扔掉,可是心里又有不舍,毕竟这可是是自己花了1000元大洋买下的!
这时,天上天雷阵阵,电光闪烁,天色也彻底的暗了下来,路灯也开始亮了起来,随着一声惊天的雷声,大雨倾盆而下,打在路灯上c路旁的候车蓬上,噼里啪啦的声音震耳欲聋。
金玉言漫步在大雨中,看着路上那些人或者遮着伞,或者避入候车蓬,或者躲在两边的商店屋檐下,他只觉得自己心中忽然就产生一股遗世独立的感觉,似乎整个世界就像是剩下自己一人,孤独c寂寞的感觉充满心扉。他的眼中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水,在大雨的冲刷下,了无痕迹。
回到租的平房,,一楼租客养的狗狂吠,吓了金玉言一跳,到了自己的房内,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居然被雨淋得湿透了,金玉言更是觉得郁闷无比,他也没换下自己那湿漉漉的衣服,只是将手机放在家中的小桌子上,然后找了一根细丝将那小玉玺挂在自己的胸前,然后打开门,向顶楼走去。
金玉言租住的是一栋四层的小平房,这栋房子在金玉言租的时候只有三层,后来那房东陆陆续续的将这三层的楼房增高到四层半,如今距离五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