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好准备了?”江源又对安宁问道。 安宁还没来得及开口,夏初就先抢说道:“你吓唬她干什么?有什么可准备的?你当这尊纯粹是一摆设啊!” 说起‘摆设’二字 江源抿嘴笑了笑。 说是过六十大寿,但是更像是一个简单的西式露天烧烤聚会。 一张张长条桌子摆在开阔的枫叶林里,瓜果,饮料,一应俱全,没有服务生,纯自助服务,悠扬的音乐,自由攀谈的人群。 这里的气氛跟门口的安检相比,简直是两种状况。 江厉川一进来没多久就接了一个电话,然后把安宁托给江源和夏初了。 而或许是因为穿着打扮太过路人,一时间安宁的出现倒没有掀起什么风浪,只是偶尔听到有人议论几声提及到她,且还是用‘陆湛东的前妻’或是‘那个女人’之类的代名词。 对此,安宁只是当做听故事一样,听听就算。 “看来你已经适应了。”江源说道。 “没有哪个话题可以一直站在风头浪尖上,总会过去的,再说他们也只是纯粹好奇八卦,并没有真的恶意。” 江源勾了勾唇,低低地又道:“京里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开始流传着一件事,说我哥早就已经不行了。” 不行了? 安宁以为这三个字指的是上次江厉川被纪检给查了的事所造出来的谣,但江源却又道:“据说是三年前那场意外造成的后遗症,真的吗?” “三年前的意外?” “我哥没有跟你说?” “显然没有。” 江源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道:“难道说的是真的?本来有不少人对你羡慕嫉妒恨,但那消息一爆出来,大半以上都在等着看好戏了。” 话说到这里,安宁大致明白了‘不行了’这三个字到底是何意思。 “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一问白瑾瑜,三年前你哥还是她接手的。” “问你岂不是一样?” 看着江源那颇具兴致的模样,安宁索性道:“我觉得吧,今天这样的场合,陆震声虽然不一定会来,但陆蔓蔓是一定会来。” 登时,江源脸色一变。 安宁笑了笑,“其实蔓蔓姑娘还是很不错的,虽然脾气大了一些,但是对你绝对是一个例外。” “饶了我吧!”江源道。 “我倒是可以不提了,只是”安宁说着,看了看不远处的草坪上正在翘首张望找寻着什么的陆大小姐,然后又说道:“她似乎正在找你。” 立即,江源二话不说地把一旁正被某个影迷给缠着要签名的夏初给扯了过来。 ‘挡箭牌’夏初一开始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江源脸色那么臭,直到在安宁的眼神示意下,看到了不远处的陆蔓蔓,然后回了江源两个字,“出息!” “你要是可以搞得定她,我算你有出息。”江源回道。 “你干脆从了算了。”安宁道。 “她想对你负责,你就让她负责好了,不然作为你的‘新欢’我压力会很大的。”夏初也道。 “彼此,彼此,作为你的‘新欢’,我的压力也很大。”江源说着,目光朝某个方向扫了扫。 安宁顺着看去,只见在那里唐邵焱正端着高脚杯在跟个女人谈笑风生。 而所谓妖孽大抵就是像他那样,长得一副宜男宜女的面孔,笑得倾国倾城,又有一副好口才,三言两语就把那些女人逗得开怀大笑,明明他的视线时不时地就在朝这里瞥来,盯着夏初,但那些女人却一个都没有发觉他的跑神,反而各个都一副得到他关注的幸福模样。 而夏初 夏初对此只是冷冷地睇了一眼过去,然后视若无睹般地挽上了江源的胳膊。 “看他的目光像是恨不得拆了你一样,作为你的‘新欢’我很好奇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江源不怕死地故意道。 夏初没回答,只是眼梢打着勾儿地看了江源一眼,警告十足。 “听说今天申雪莉出院。”江源又道。 “她要是具备一点儿自杀的职业素养的话,就该把血流干了算,那种流了一半然后气若游丝给别人打电话说遗言的情节在电视剧里都已经写烂穿了。”夏初回道。 “这也正说明你把她快逼到末路了。”江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