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江厉川的出现,都不是巧合。” “呵呵”唐邵焱笑了,“我要他的忠诚干什么呢?江厉川是一头喂不饱的豺狼,陆湛东就是一只不好驾驭的豹子,但只要他也想看到江厉川完蛋,那他就该明白什么是最好的选择,何况,要驯服一只豹子是需要花耗时间的,有那么多富余的精力还不如来驯服那只小野猫。” 唐邵焱说完,目光往茶几上那张他随手丢在一旁的照片看了看,然后问着sa道:“你觉得他们像不像是一家三口?” 这语气问得格外的清淡,淡得就像是在随意地问候天气一样。 但sa却不敢轻易地立即开口回答,只好保持着暂时的沉默。 “不管是什么关系,重要的是”唐邵焱说着,指尖往照片上点了一点,说道:“她很在乎这个孩子。” “您的意思是?” “我该好好地教一教她什么是这场游戏的规则。” 华丽的分割线! 安宁的车子被周律开走了,她跟着江厉川坐进了他的迈巴/赫。 正是中午吃饭的时间,市区里各大要塞都堵得像是一锅粥,且越是这样的时候就越是容易发生车祸。 二十分钟就可以抵达的路程,都过去了半个小时还一半都没有走到。 电台里,两名dj正在精彩地演绎着笑话段子,不时地传出喝彩的笑声,营造出一种热闹非凡的氛围。 而车子里,从见面到现在,江厉川就只吐出过两个字——‘回去’。 这明显很不和谐,且这种死缓的感觉也格外的压抑,还不如直接斩立决来得干脆呢,这样不吭不哈,跟一座冰山一样坐在那里,算什么? 最后在排长龙等待一个120秒特长时间红灯的空当里,安宁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启音对江厉川说道:“好吧,你厉害,我投降,你不问我,那我自己说好了,昨晚我是意外遇到唐邵焱的,被他胁迫着看坐在同一张餐桌上,进行了一场很不愉快的对话,对话中我只喝了小半杯的白开水,离开的时候在门口突然撞见一个人,然后莫名其妙地就失去知觉了,醒来的时候就在酒店房间里看到了陆湛东,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个样子。” 说完,安宁看了看江厉川那坚毅的侧面线条,只见他仍旧无动于衷,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她刚才说了什么一样。 安宁顿时有一种掉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只能无可奈何地,又带了些自嘲地在心里‘哈’了一声,然后说道:“算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说着,她看了看他那一直握在方向盘上的右手,又说道:“但是你的手需要包扎一下” “不是我的血。”江厉川终于开口。 安宁一时没反应过来,“过这个路口就是医嗯?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这是他的血。”江厉川说着,将右手扬到了她的眼前,同时,唇角扯出了一朵讥嘲的笑,“你心疼了?” 安宁登时眉心一蹙,“江厉川你” “我在发疯,你可以不用管我。”江厉川冷冷地打断了安宁,说完后,神情变得比先前更加的冷峻非常。 明明他人就坐在身边,这一刻却好像隔了千山万水般的遥远。 那么近,又那么远的距离。 安宁心口一闷,道:“要怎么才能不管?你这样会把我也给一起整疯的,这只是一次意外,我跟陆湛东根本什么都没有” “你如果想快些把这给揭篇,那么就换个话题。” 虽然话再次被他冷不丁地打断,但是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至少证明他还没有抽疯彻底。 于是安宁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话语再次被打断带来的心头堵塞感,把嗓音刻意放得柔和了一些,说道:“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这次出差事情很顺利?” “还可以。”江厉川道。 安宁暗暗地咬了咬牙,忍不住地兀自地腹诽起来 这算是什么回答?这话题还能继续? 通常当一个人对一个话题不感兴趣,但又不好直接单方面地宣布结束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敷衍回答,令对方自觉没趣,然后闭嘴。 “要是我把生意上的事都事无巨细地跟你说一遍,你保证你不会兴趣缺缺地打起呵欠来?”江厉川忽而发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