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往外走。在推着程涵蕾走到外面的时候,侧头看着靠在茶几上的雷辰逸。程涵蕾在走出房间,大脑冷静下来理智后,这才想起还在房间里的雷辰逸,转头,准备看雷辰逸怎么了。
没道理,他突然没声音了,难道是刚刚自己的话太重了,伤了他自尊心,让他一时半会没来得及开口。
脚步微顿,想看一眼,可是上官爵的大手已经扣住了程涵蕾肩膀说道:“机票已经订好,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我们需要快些去机场,贝贝已经在医院,她醒来一定会吵着要见你,到时候”
一听到贝贝两个字,程涵蕾立刻把雷辰逸忘记的一干二净。随着上官爵大踏步离去,在坐进车里后,只听到上官爵侧头对坐在后面的程涵蕾说道:“车里有一套衣服,你先换上。”。
说完,已经按上间的挡屏。
程涵蕾侧头看着一边的衣服,车里备他自己的衣服很正常,是从何时开始,他连自己的衣服都开始备一套,以备不时之需。伸手拿过,也顾不了太多的开始换上衣服。
在换好衣服后,程涵蕾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发丝。发现柔顺的长发在耳侧的一块有些打结。程涵蕾眉头轻蹙,手无意识的整理着那打结的发丝。手指在触碰着的时候,发现还有些湿意,在手指间粘湿的厉害
那种触感,很是熟悉。
程涵蕾本来投在车窗外的视线突然怔住,手从发丝上移开,而视线也同时转向了自己指腹间
红色的液体,并不是很多。但是在白皙的肌肤上却显得那样清晰。
血
一大块的黑色长发里,黑红融合在一起,看不出鲜血的红艳。而在缕过那些发丝时,看着上面未干涸的血迹,手指再碰触间,明显的感觉到了那血液在手指间真实的存在。
已经失了温度,却那样烫着手指。
这是他的血。
他从进房间开始,便脸色不好。她以为他只是胃疼,却不曾想原来这么严重。
在被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曾不言不语的沉默很久,只是压着她,侧在颈侧咳嗽了片刻,那个时候
他在咳血
心的某一处,被揪了一下。
“爵。”
敲了一下阻挡的玻璃,上官爵打开,程涵蕾看着上官爵,准备想问问他刚刚看到雷辰逸,如何?
没有反应,是不是晕倒了
上官爵看着欲言又止的程涵蕾,似是了悟程涵蕾在想什么般,声音平静的开口道:“不用担心,他没事。我刚让特助去收拾的时候,说房间里已经没有人。”
“我不是在问他。”
不知道是在对上官爵解释,还是在对自己说
她的话,是不是太重了一些
房里的雷辰逸,气急攻心,怒的肠胃都打结在一起。在被程涵蕾挥开的时候,跌靠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沉,那股子黑暗在吞噬。
过硬的意志力,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从医院跑出来就已经拿命在赌,刚刚两个人的争执,耗心耗力。
在支撑当下,听到门开,在听到上官爵的声音时,雷辰逸已经合上的双眼支撑着睁开。看着程涵蕾站起身,立刻靠近上官爵,像是在寻找着依靠一般。那种全心全意的依靠,完全不顾他
从上官爵出现开始,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了他。脑莫名的响起程涵蕾那一堆如炮珠连发的话语,他的确不是神,他从未想主宰每一个人的生命,他想主宰的人,从来只有她——程涵蕾。
那么强烈的占有欲,那样的嫉妒,那样的心痛,也只有程涵蕾让他体会过。
他想开口,可是薄唇蠕动却说不出一个字。看着上官爵搂着程涵蕾,她如小鸟依人一般的靠着上官爵离开。在门合上的时候,上官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