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田婉心的为人,但是又因为他的父母还被田婉心的伪善蒙蔽了,他便只能装作不知情了。
孙谦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于是看向温子笙的眼神不由得便带上了些许习惺惺相惜的感觉。不过他虽然是胡乱猜测的,倒是让他猜中了十之。
活多一世的温子笙不就是已经看穿了田婉心的为人么?
孙谦不以为意地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田婉心,她正闭着眼,也不知道是真的晕过去了还是又在演戏,他撇了撇唇,视线转到田婉心额上的伤口。
额头上的伤口并不是很深,因为撞得不是很用力,血已经止住了,只是看上去有些吓人罢了。这是孙谦早就知道的,那样的力度,不过就是为了博得温相爷的同情罢了,他早就看穿了。
大夫很快就过来了,给田婉心的伤口做了处理,又给她详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得出只是皮外伤的结论,温相爷跟温夫人这才松了口气,而田婉心也在这个时候“恰到好处”地醒了过来,躺在床榻上看着温相爷跟温夫人,眸中带泪,好不楚楚可怜的样子。
“舅父c舅母”
孙谦在一旁冷哼了一声,满意地看见田婉心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他也不拐弯抹角了,对着温相爷道:“舅父,既然婉心已经没事了,那小婿也就带她回府了。”
温相爷道:“如今婉心受了伤,不妨让她先在温府中休养几日,等他日伤好了再回孙府吧?”
孙谦拒绝道:“舅父方才也听到了,大夫已经说过了,婉心的伤只是皮外伤而已,不影响行走,若婉心觉得无法自己行走,小婿可用八人大轿将她抬回府!”声音虽温和,话中的意思却是十分坚决的。
温相爷的态度也强硬了起来,道:“婉心在温府受了伤,若是就这样回去,定然会被人说闲话。”
躺在床榻上的田婉心低垂着眼睑,遮住了眼中的得意,她就知道这一步棋下对了,温相爷绝对抵抗不了她的苦肉计。
孙谦勾起唇角,却是冷笑,“舅父的意思,是打算介入小婿的家事么?”
温相爷自知己方无理,缓下脸色,解释道:“还请贤婿体谅一下舅父为人长辈的心情。”
“那舅父为何又不体谅一下小婿的心情?”孙谦的表情已经完全冷了下去,正待继续说下去,却不料被温子笙打断了,“爹爹,堂姐夫,子笙有话想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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