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岳麓翰趴在她身上不省人事。
唐萱舞着双手,可怜兮兮的朝墨初鸢求救。
墨初鸢看了眼被她收服的自己妖孽男人,再瞧一眼向来庄重又绅士醉后却原形毕露的岳麓翰,唇角狠狠地抽了抽。
这俩人怎么一个德行!
墨初鸢扶额,走过去,毫不客气的攥住岳麓翰一条胳膊,把他拽了起来。
唐萱趁机从地上爬起来,气急败坏的涨红了一张脸,当即,朝岳麓翰脖子上狠狠地撕了一口。
岳麓翰醉的不轻,摇摇晃晃站不住,依靠墨初鸢的支撑才堪勘站定,被唐萱一咬,貌似清醒一分,眨了眨眼睛,摸着脖子,一双醉红双眸望着墨初鸢,含糊念着,“丫头”
墨初鸢含糊其辞,应了一声,扶住站不稳的岳麓翰,望向唐萱,“把他送到楼上客房,他醉的不轻,你肯本没法送他回去。”
唐萱状似没有听见,只是望着岳麓翰落在墨初鸢身上的一双眼睛。
突然,松开岳麓翰,转身要走。
墨初鸢不明所以,急忙拉住唐萱的手,“不管你家男人了?”
唐萱晦涩摇头,望着墨初鸢,眼睛里湿润润的,心里有苦涩也有艳羡,“墨初鸢,其实,他心里喜欢的是”
“要生气也要等他醒来之后再收拾他。”
墨初鸢打断唐萱,把摇摇晃晃的岳麓翰推到她怀里,然后走出包厢,叫来一个服务生,帮唐萱把岳麓翰送到二楼客房。
唐萱离开之后,墨初鸢给许元打电话,让他在会所楼下等着。
走到包厢深处,她气呼呼的瞪着歪在沙发上似睡非睡的某人,喊道:“萧瑾彦,你给我起来!”
萧瑾彦缓慢地睁开眼睛,动了下身体,朝她扬眉,“妹妹不是起来了”
纵然光线昏暗,墨初鸢也无法忽略他皮带下朝她抬首致敬的地方,本烧红的一张脸愈加红了,她恨不得端起一个酒瓶子砸过去。
奈何他这般耍赖又流/氓,墨初鸢硬生生的把一肚子火憋了回去,附身,攥住他衣领,试图拽他起来,他却借着她的力道,顺势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攫取了她的唇。
又是一番天雷勾地火的蛮缠。
最后,墨初鸢实在被缠的没有办法,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只好佯装服软,不再争拗,他这才不再闹她。
墨初鸢见他安静下来,双手软软地缠住他脖子,在他唇上亲了又亲,语气娇软,问道,“老师,你告诉我,当初在军校,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感觉?”
萧瑾彦最经不起她这般乖巧又娇软的撩拨,虽然醉的一塌糊涂,却是老实回答。
“老师每次看到你都想狠狠地干你”
“你”墨初鸢被他直白的回答弄得羞恼不已,心里却像小麻雀一样又蹦又跳,又问,“可是,我那么追你你一次又一次拒绝我,你简直冷血又无情”
想起以前追在他身后又总是被他无视的一幕幕,心底漫出无边无际的委屈,鼻子也酸酸的,撇了撇嘴,朝他唇上咬了一口,“老师,你真的爱我吗?我感觉像做梦。”
萧瑾彦翻身把她困在身下,薄唇压下,在她唇上亲了又亲,“乖宝儿老师爱你,一直爱着你,是老师混蛋那时候我怕自己忍不住你又总是贴着我我是个男人很难受像此刻”
墨初鸢被他恶意厮磨,忍不住颤了一下,声音愈加柔软,“你宁可忍着也把我推得远远的,你知不知道,每次被你拒绝,我有多么难过?还总是被战友们取笑。”
“宝贝儿,老师知道,可是,那时候我不能许诺你什么可是,老师心里一直有你一直有每次罚你在训练场上加训,是想多看你一会儿,也想靠近你,每次惩罚你,老师很心疼,看到你因训练一次又一次受伤,我恨不能把你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