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想到这里,云慕白脸上总算露出了几分和颜悦色。
不过,转头他还是瞪了南宫翊一眼,这才进了屋。
舒筱心疼的擦掉女儿脸上的泪痕,抬头也对面前的南宫翊道,“翊儿,此事,为娘也不能说你做得好,但是而今,你亦是为人父母,若是你的女儿遇见这般事情,你不会比他淡定的。”
南宫翊心中狂跳了下,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他一直没想过的事情。
“娘,好了啦,我们不说这个了!”云景明白舒筱的一番话也是为了自己,但是她心里更是明白,南宫翊之所以会这般做,也都是为了自己,所以,她虽然也怨过他,但是如今已经没有这样的隔阂了。
舒筱轻叹一声,拉起女儿的手,往屋里走,“景儿,你可见过你外公?”
舒筱的话,问得有几番试探,似是在顾及什么。
云景顿了顿,忙摇头,“娘,外公的事情南宫翊更我说了,外公他现在还好吗?”
舒筱脸上露出了几分难色,但转瞬还是点了点头,“嗯,你外公不方便在聊城露面,所以适才没有出来迎你!”
云景其实心里是开心的,身边这么多至亲的人,让她如何不开心?只不过,娘亲的脸色,怎么不太好?
“娘,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云景忙问。
舒筱顿了顿,“你外公年纪大了,而此番在天牢中关了太久,他的双腿好似站不起来了。”
云景一愣,“站不起来了?找大夫了吗?”
“找是找了,但是”显然,效果并不是很大。
云景眯了眯眸子,偏头对一帮的南宫翊说,“相公,你能帮我找一副银针吗?”
因为百里轩送给她的那副,早已经在那次被抓走时,丢了!
南宫翊诧异,不过倒是没多问什么,点头说了声好,便又出了云府。
舒筱亦是疑惑,忙问了句,“景儿,你这要银针作何?”
云景给了娘亲一个安心的笑容,“娘,女儿此番回来,还是学了很多本事的,女儿知道女儿可能这辈子都习不了武,所以,女儿在百里公子身上学了不少本事。”
“百里公子?”舒筱脸上那抹愁云,一瞬消散。
若真是这般,那就太好了。
一炷香的时间,南宫翊回来了,而此时云景也已经给床榻上的白发老人稍稍检查了一番。
舒文仲在见到云景时十分的激动,随后在见到走进来的南宫翊,更是心思动容。
这小子,果真是
“娘子,可要为夫帮你?”南宫翊将手里的那副银针交给云景,思及云景的身孕,于是温柔的开了口。
云景从容的拈起一根银针,四下比了比,点了点头,“相公,你能帮我找几个穴道吗?”
倒不是她没自信,只是面前的外公毕竟是个老人了,最重要的是此时因为他已经卧床有些日子了,所以肌肉有些萎缩了,云景实在是不忍看见一个老人,还是自家外公再遭这番罪。
南宫翊挑眉,也是心领神会,随即根据云景的指示为她找到她想要的穴位。
云景稳稳的下了针,脑海里更是一直回想着百里轩教授的知识。
很快,在众人的屏息中,云景慢慢的将那些银针都取了下来。
“景儿”舒筱第一个紧张的开了口。
云景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娘,没事了,其实外公是因为在牢中受了刑,加之年纪太大,所以才会气血郁结,湿寒入体导致的。不过,这针还得多扎几次!”
舒筱回头看了看床榻上十几年未见的父亲,心底曾经的恨,似是也因为他这一病给消融了。
血,毕竟是浓于水,而如今的他,亦不再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