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安,更多的是挣扎。
她走到窗边,看着窗下的沱江倒映着酒吧五彩斑斓的光亮,夜晚的沱江没有白日里那种安静,而是处处透出一股骚/动,这种莫名其妙的骚/动也带动着她的思绪。
和张言相恋三年,都从没有过的感觉,在一个才认识不久的女人的身上出现,这不能算是一种惊喜,更多的是一种嘲讽。
从前一直信誓旦旦想要守护一生的爱人竟只是人生中的过客,而以为只是一段回忆的旅途中遇到的过客是你要为其奉献一生的爱人,这感觉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司雨晨不是第一次谈恋爱,不算纯情,但是却绝对忠贞,可是眼前这次心动,太出乎意料,对于它的到来自己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一见钟情不是自己信仰的爱情观,长久以来都是被自己嗤之以鼻的,戴着“自恋”的帽子的单相思。
和陈宁殊这次无意中的接吻让司雨晨开始怀疑自己的情感究竟是怎样的,难道仅凭一个让她悸动到无以言表的吻就能代表自己的真爱就是这个女人?这个结论得出的太早,也太冲动,若时间是检验爱情的唯一方法,那么教给时间也未尝不可,
现在是午夜时分,睡觉的时间,可是眼下,她却丝毫没有了睡意,只因这个莫名其妙的瞬间的吻。
司雨晨选择洗一个舒服的热水澡。
她拿出要穿的干净衣服,蹑手蹑脚的进了卫生间。
陈宁殊的这一夜睡得异常的好,也许是昨夜一宿没睡,亦或是喝了酒的缘故,如果没有那个迷迷蒙蒙的梦境里的讨厌的吻,这次的睡眠质量可以打一个漂亮的满分。
她揉揉眼睛,环顾四周,不是自己的房间,一阵惊讶之后她猛地清醒过来,难道又发生了那种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
低头看看身上,衣服完整的穿在身上,那么这又是谁的床?
她跳下床,旋门而出,自己的房间就在隔壁,原来是司雨晨。
洗漱完毕后也没看见司雨晨的影子,披了件开衫,下楼看看清晨的凤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没走两步就看见司雨晨那令人过目不忘的小辫子。
“嗨?”她拍拍司雨晨的肩膀。
司雨晨回过头,“起来了?”
陈宁殊有些不好意思,“嗯,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
司雨晨摇摇头,“不是我,我也醉了,应该是小e吧。昨晚睡得还好吗?”
陈宁殊想起梦里的那个吻,一时脸红了起来,吞吞吐吐道:“嗯,还,还好。昨晚没有什么事吧?”
司雨晨仿佛没看到她的窘态,“没有啊,我把椅子并在一起,靠在椅子上睡了一宿,你霸占了我的床,我好可怜。”说完还对着陈宁殊撒了个娇。
“额真不好意思,今天请你吃饭。”
“先不说这个,我们来看看早上的凤凰。”
陈宁殊也跟着司雨晨靠在了岸边的栏杆上,六点的凤凰没有什么游客,只有本地船夫在江上泛舟,一翁,一船桨,一叶扁舟,一蓑衣,仿佛置身仙境。
司雨晨不由得诵着,“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陈宁殊看着司雨晨的侧脸,恍惚间又想起昨晚梦中那个吻,不知为什么,再次见到司雨晨,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们来拍照吧。”说话间司雨晨已经把手机拿出来。
陈宁殊的头上一阵乌鸦飞过,“你多大了,还在自拍?”
司雨晨摇摇头,“非也,非也。我自拍不是给自己看的。”
“哦?那是谁?”
“佛说,不可说。”
“不说拉倒,我去吃早饭,你慢慢自拍吧。”陈宁殊转身就要走,司雨晨叫住了她。
“哎哎,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