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死奴也纷纷围拢过来,交头结耳。
美珍扫视了眼将将在鳄鱼潭中滚出来的死奴们,道:“大家训练太过辛苦,过两日又要出去执行任务,陛下担心大伙太过紧张,特赏了这些美侍美酒给大家,今晚大家就尽情享乐,放松放松。”说完向后扬了扬手,望向黑门方向,对身后少男少女道:“你们进门侯着,服侍大伙沐浴更衣。如果有谁服侍得不好,休想再踏出这个门槛。”
美侍们领命,款款走向黑门。
芷容从来没听说过死奴能有这样的待遇,迷惑地转头望向高出她一头有多的小十七,“这是唱的哪出?”
小十七耸了耸肩膀,也是毫无头绪。
其他死奴同样面面相觑,但见美珍离去,才相信眼前的事实,一声欢呼,涌向黑门,门里候着的少年男女纷纷迎了上来,全不避讳他们身上的血腥,与他们搂腰抱胳膊地各自散去。
芷容对男女之事虽然不是完全不懂,但一来年纪还小,二来实在反感这种不分场合的苟合之交,对今天的安排极为不喜。
回头已经不见小十七的踪影,以为他已经猴急地跳进了黑门,撇了嘴角,暗骂了声,“色胚子。”
绕开黑门,去后山寻了个僻静的泉眼,洗净身上血污和泥尘,走向夜华的小屋,打算去那里睡上一夜。
哪知,转出山涧,见小十七也正走向那间小屋。
小十七察觉身后有人,回头过来,四目相对,均是一怔,接着同时问道:“你来这儿做什么?”
问完,彼此都觉得好笑。
芷容见小十七头发湿着,而身上衣裳尽湿,显然和自己一样,寻地方把自己连着衣裳一起洗干净,“你不回去吗?”
“我不好那口,你为什么不回去?”小十七皱了皱眉,他并非圣僧,不近女色,但认定只有牲畜才会毫不避忌地随地交配,男女之间如果把那种事,随意摆放在人家的眼皮下,和牲畜有何区别?
成为杀人的机器,已经愧对良心,再沦为牲畜,就连起码的尊严也没了。
他可以杀人,却不想成为没有任何尊严的牲畜。
所以这样的赏赐,他不屑,甚至厌恶。
芷容摊了摊手,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我也不好那口。”
小十七‘哈哈’一笑,在她头上揉了揉,“没想到,和我同心的竟是你这个小丫头。”
芷容湿发被他手指勾住,扯得头皮发痛,吡牙打开他的手,心里不服,他不过大她两三岁的模样,怎么就能居大,口口声声叫她小丫头?
“谁跟你同心。”
小十七又再笑出声,笑声更加欢快爽朗,让芷容又再佩服了一把,在地狱一样的地方求生存的人,还能保持这样开朗的性格,实在难得。
“什么事,这么高兴?”寒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二人同时转身,见寒烟同样是一身湿衣婷婷站在不远处,刚洗的长发如墨丝一样垂在肩膀一侧,细细的水珠正顺着发稍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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